正氣凜然,這樣的男人也是很吸引女人的。
「這也是一個男人引起的災難!」沈淳上下打量着席言,女人長這樣就是太不安全了。
「你--真是沒辦法好好溝通。」席言不想和沈淳費這唇舌之爭,無力地坐回了椅子內。
「好了,言言,沈警官他是想幫你。」秦語岑見席言生氣,安撫着她,「彆氣了,沈警官會還你清白的。」
「就憑他?」席言不屑地冷哼一聲,一點都不看好沈淳,「他有你說的那麼好心嗎?」
沈淳也沒和她再槓上,警員也倒了水過來,他問道:「宋太太和宋小姐那邊怎麼說?」
警員看了一眼席言後回答:「宋小姐一口咬定是席小姐先出手在先,所以她是為了自衛才出手打人的,而且她說了並沒有打席小姐,她打的是白少。她是白少之間鬧了不愉快,所以宋小姐要告席小姐傷人罪。」
「我知道了。」沈淳沖那警員揮了一下手,抬手揉了一下眉心,「席言,聽見了沒有,人家宋小姐要告你傷人罪,我看你怎麼辦?」
「受傷的人是我好不好?她憑什麼告我?」席言羽睫輕揚,一手輕拍在了三角桌上,「沈警官,你們都是黑白不分的人嗎?她惡人先告狀,你看不出來嗎?」
沈淳的目光落到了她的纖縴手指上,手腕處有些泛紅髮腫:「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
咖啡廳打翻的看咖啡大部是灑在她的大衣上了,也有小部分落在了手腕處,她不想讓白雪霄擔心和自責,就一路藏着手,咬着牙忍着痛直到了警局來。
剛才一陣盤問讓她都忘了這麼回事,這會兒沈淳問到她才讓自己想起自己受傷的事情來。
秦語岑也注意到了:「言言……肯定是宋小姐推你撞到咖啡時灑到你手上的。你怎麼都不說呢?」
「逞什麼強?這痛的還是你自己。」沈淳踢開了椅子,繞過桌子走向她,將她拉了起來,「跟我去辦公室上藥。」
席言想掙脫他,卻敵不過他的力量,沈淳將她帶走,在警局的辦公大廳里穿梭,引起了各方的注意,都將目光落在那個面容冷艷,短髮時尚,身材火辣的美女身上。
「你放開我,這麼多人看着呢?」席言很不好意思,這裏可是警局,不是什麼普通場合。她適應不了那麼多人,特別是他的下屬用那種曖昧的眼光看着他們兩人。
「覺得丟人了?」沈淳挑眉反問,「為了一個白少和宋家小姐當眾打起來,都不覺得丟人,這可沒什麼。」
「我要說多少次,我沒有為一個男人和別的女人打起來!你耳朵聾了嗎?」席言不客氣在回他。
沈淳將她帶進了辦公室,將她帶到了裏面的洗手間裏,把她的手拉到了水龍頭下面,他擰開冷水,冰涼的水淋在了席言紅腫的手背上,疼得她「噝」了一聲,就擰緊了眉。
沈淳見她疼潔白的眉心蹙緊,抿了一下唇,譏諷着她:「打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傷到自己?這會兒知道疼了吧?遲了……這次就當是買個教訓。」
席言倔強地瞪他:「你有完沒完?哆嗦,不知道你的手下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席言的手在冷水下淋了好一會兒,沈淳把她帶回來,扔到了沙發上:「坐好。」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席言偏要和他對着幹,從沙發內站了起來,邁步就要離開。
沈淳將急救箱取過來,一把拉住了她,重新讓她坐回去:「處理好了傷勢,我不留你。」
沈淳從急救箱裏取出了一管燙傷藥,擠出白色的藥膏,拉過她的手,塗抹在上面,藥膏抹上去,清清涼涼的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肌膚上的火辣疼痛也似乎減弱了。
待藥抹好,席言吹了吹自己的手背,有些彆扭道:「謝了。」
「你少說我兩句就不錯了。」沈淳收拾着東西。把那藥膏給她,「這個藥不錯的,你一天抹三次,很快就能好,如果有什麼意外,就去醫院看看。」
這時樓下等着的秦語岑看到白雪霄,還有宋婕,宋太太都出了詢訊室。白雪霄走向秦語岑,卻沒看到席言:「席言人呢?」
「樓上。」秦語岑指了一下二樓,「她的手燙傷了,沈警官把她帶上去處理了。」
「那杯咖啡……」白雪宵有些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