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詢問那些事情,還不如就順着這個女人的意跟着她出去,看看她想要耍什麼花招。
「好啊,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禾汀小心的掩飾住了眼中的精光,裝出一副被美色迷昏了頭的模樣,迫不及待的拉着黑寡婦出了酒吧。
「看來又一個掉進了黑寡婦陷阱裏面的可憐人啊!」禾汀耳尖的聽到有人小小聲的感慨道,頓時就發現看向自己的人目光中都帶着幾分的憐憫,她心中冷笑了一聲,黑暗中嘴角帶着的笑意誰也沒有發現。
黑寡婦嘛,那就讓我來看看你的手段好了。
心中已經有了警惕,面上卻還是故作不知,跟在黑寡婦的身後往酒吧外面走去。
走在前面的黑寡婦,根本就不知道禾汀心中所想,臉上的媚笑愈加的明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事。
禾汀瞞着冷君池離開了醫院裏面,而與她一起合謀的向烈自然是焦急萬分的留在醫院裏面負責假扮禾汀,瞞住冷君池。
「哎,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向烈苦着一張臉,唉聲嘆氣,臉上寫滿了擔心和憂愁,若不是被禾汀威脅,他是絕對不會答應讓禾汀一個人去那個殺手匯聚的酒吧的,要是禾汀出了點什麼事情,最後倒霉的那個人絕對只會是他的。
雖然心中擔憂禾汀的情況,恨不得可以陪在禾汀的身邊一起去,但是向烈卻不得不留在醫院裏面假扮禾汀,避免會被冷君池發現。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時候,一道突然響起來的手機鈴聲嚇得他差一點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生怕是冷君池的來電,等到他拿起手機一看,見到來電提示上的名字是,頓時一張臉就皺成了乾巴巴的橘子皮。
還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剛還在祈禱不要是冷君池打來的電話,偏偏就是冷君池打開的。
「怎麼辦啊?」向烈焦急不安的搓着手,看着不斷發出聲響的手機煩惱不已,猶豫了好久之後,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回過神來。
「我到底在怕什麼啊,這可是我自己的手機啊!」向烈看看擺在桌子上的兩個手機,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心虛以至於連自己的手機都沒有認出來。
冷君池等了許久,有些不耐煩的想要掛斷電話,這個時候才聽到了向烈的聲音,當下不滿地說道:「怎麼這麼久才接?」
「哦,哦,我……我剛才沒有聽到。」向烈心虛不已的乾巴巴的笑了笑,隨口扯着謊,一顆心卻是撲通撲通的直跳。
「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冷君池會打電話給向烈,不外乎就是想要問問向烈的調查進展如何了,只要一想到有人暗中想要傷害禾汀,他的心裏面就跟存了一根刺一般,不拔掉就不舒服。
「大概過了今晚應該會有消息的。」向烈想着禾汀都親自出馬了,應該會有所收穫的。
冷君池雖然覺得向烈這番說辭聽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到底沒有多想,說了幾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呼……」強撐着跟冷君池說完了話,一掛斷向烈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暗中祈禱禾汀快點回來。
冷君池掛斷電話之後便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這些天他在處理完了事情之後無論多晚都會趕到醫院陪在禾汀的身邊,這天自然也不會例外,比起前幾天天天忙到半夜才趕到醫院,這天倒是稍微空閒了一點,晚上九點多就處理完了手上的事情,想着要給禾汀一個驚喜,他便沒有事先通知禾汀便趕了過去。
向烈正憂心忡忡的等着禾汀回來,聽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他一臉欣喜的站了起來,還道是禾汀回來了,只是一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冷君池時,與冷君池一起愣住了。
「你怎麼在這裏?」冷君池微微皺眉看向了向烈,疑惑地問道,凌厲的目光在向烈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被冷君池如此一審視,向烈有些壓不住心中的不安和心虛,避開了冷君池的視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冷君池的問題才好,腦中一片空白。
「杵在門口乾什麼!」冷君池見向烈只差在臉上刻上兩個大大的心虛,心中存了一絲的疑惑,當下便伸手撥開了向烈往病房裏面走去。
病房裏面空空蕩蕩,根本就不見禾汀的人影,冷君池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別提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