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齊冰清喜得眉開眼笑,聽了這話立即就站起來往外走。
「你去哪?」古楓趕緊的攔住她。
「我去洗白白呀,你不是答應賭了麼?」齊冰清問道。
「暈死!」古楓往那實時監視着包廂的顯示屏指了指,「這裏還沒完呢,你就知道我一定會輸嗎?」
「呵呵,楓大少,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你這次是輸定了!」齊冰清欲掙脫他的手。
「為什麼?」古楓不放,反而硬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齊冰清無奈,只好指着屏幕中的趙局長道:「很簡單的嘛!剛剛我已經說了,這個姓趙的是花叢老手,眼光挑剔,口味還很刁鑽,這一點從他剛才正眼也不看我那班進去的小妹就可以看出來了。」
古楓點頭,這一點他還是贊同的。
「另外呢,從這一點往下推論,他的品味就出來了,他喜歡良家婦女,辦公室女郎……反正就是正經女人,你看他,明明心急火燎了,可是偏偏就不急不徐絲毫不露聲色,這就又有了另外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也就是我們說的「情調」,試問一下,如果是下藥或者是灌醉,面對爛醉如泥手軟腳軟的女人,那和姦屍有何區別,哪來的什麼情調,所以啊,我百分之一千的認定,他這個死變態就是想玩「你情我願」那套,想看女人明明不願意卻又必須曲意承歡的痛苦表情!」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面對齊冰清入情入理徹頭徹尾的分晰,古楓可說是真的開了一回眼界。
這一次,古楓覺得自己真的輸了,因為齊冰清說的,其實他也是喜歡的。
果然,沒過多久,趙局長就借着尿遁了上廁所,裝在沙發後面的竊聽器里就傳來了孫行長與施玉柔的清晰對話。
「小施啊,這酒咱們也喝了不少了,有些話,本來我不該說的,不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說了,就當是朋友那樣聚一下,既然是朋友的身份,那我就不防掏心窩的和你說幾句話!」孫行長勾過頭來,嘴裏的酒氣不斷的噴到施玉柔的臉上。
「嗯,孫行長,你請說!」施玉柔強忍着噁心,屏住呼吸問。
「你這個貸款的事情,原本是沒有什麼難度的,可是我仔細的審核之後呢,發現其中的擔保人一項並不符合其中的資質,也就是不具備擔保人資格,這樣的話,如果我給批了下去,萬一這筆款子出了問題,那我是很難交差的,你也知道,我雖然是一行之長,可是上面還是有很多首首腦腦的,並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一個人說了算的,所以儘管我收了你的好處,也很想賣你這個人情,可始終都還是覺得風險實在太大,這就一直猶豫着。」
「孫行長的難處我能理解。如果實在為難這事就算了!」施玉柔心中雖然失望,不過說了前半句後,這後半句終究沒說出來,因為她覺得孫行長的話還沒說話,他這話里還有話呢!
「不過呢,你也別太着急,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臨時之間讓你再找擔保人,顯然也不是件易事,但這個變通之策咱們還是可以想一想的!」
「哦?有什麼變通之策?」
「那就是你把擔保人的資料再作得完美與詳細一些,能應付得了上面的調查,至於怎麼填寫才能過關,一會我會給你一份詳細的資料,你照着寫就行了。這樣雖然仍冒着很大的風險,但我也給你擔着了!」
「啊?」施玉柔多少有些喜極望外,「那真是太感謝孫行長你了!」
「不謝不謝,我也有件事想讓小施你幫忙呢!」孫行長擺手道。
施玉柔心裏一沉,她就知道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但臉上還是笑容不減的道:「孫行長請說,我能幫得上的,一定會幫的!」
「那就是今晚來的趙局,你應該也記得,上次你們是見過一面的,自那次之後呢,趙局對你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今晚嘛……小施,你應該懂的!」孫行長雖然沒有把話說全,但畫公仔不一定要畫出腸來的,有些話不一定非要說得明明白白大家才明白的。
施玉柔聽了這話,整個人猶如墜入冰窟般寒冷,搞了一晚上,原來你這猴孫是錢也要,人也要,比我那個小男人還要狠啊,最起麻他只要了人,可再沒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