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如若楚老夫人在,大家都該去謝丞相夫人那邊請安,但是現在幾房各自為政,雖然面兒看起來不錯的,但是實際上卻互相各自都不管對方,既然是這樣,倒是也沒什麼人去給謝夫人請安,這樣又給謝夫人氣個倒仰。
二夫人看了,心裏樂個不行,但是面上卻勸着,雖然似乎是勸的,但是卻句句火上澆油,讓謝夫人差點氣死。
可縱然這樣,謝夫人倒是也沒有做什麼,二夫人是知道的,謝丞相併不希望大夫人惹出麻煩,讓她跟着有跟着的道理,只是雖然這樣,她按壓住謝夫人,勸着讓她不衝動做什麼,但是卻還是故意讓她生氣,看她那般生氣,心裏就舒爽。
二夫人的心思旁人自然不知道,但是謝夫人和謝思濃還真是都氣的緊。
如若說這種不滿在什麼時候達到了頂峰,那便是陸寒的到來,誰也沒想到,陸寒這個時候倒是來這邊了,他過來看望和鈴,倒是有一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架勢。完全不管別人的想法。
謝思濃聽說陸寒來了,頓時氣紅了眼,「那個小狐狸精,怎麼就這麼會勾引人。」
想了一下,她沒有忍住,直接出門。
而這個時候,陸寒來見和鈴,來到她的院子,和鈴迎了出來,一副體貼溫柔的樣子,陸寒看了,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楚和鈴這個樣子,完全不是正常的節奏,他含笑:「你這樣溫順,我當真是覺得驚喜的不能自持。」
和鈴「哦」了一聲,雙手抄在袖套里,揚着小臉兒,「不知陸公子怎麼會過來呢?可是長公主到了?」
陸寒搖頭:「我母親一貫是不來這邊的。我是專程來看你的,是不是很高興很感動?」陸寒率先進門,倒是不客氣。
「謝公子!」和鈴還沒開口,就聽到女子的聲音,她望了過去,似笑非笑的挑眉,陸寒回頭,就見謝思濃站在門口,雙目盈盈,「沒想到陸公子竟然過來了。」
語氣里說不出的哀怨味道。和鈴原本就感覺到謝思濃是喜歡陸寒的,但是現在看她這般模樣兒,與以前截然不同,倒是覺得好笑起來。她竟然也有如此溫柔的時候。
只是陸寒十分冷淡的點了一下頭,客客氣氣:「原來是謝小姐,許久不見。」
謝思濃咬唇:「自從上次與陸公子對弈,已經過了許久,不知,不知思濃有沒有這個能力,再次與你對弈一番呢?」
陸寒冷淡:「我想,我並沒有這個時間,謝小姐還是找別人吧。我還有話要與小鈴鐺說,不知你還有事兒嗎?」真是十分的冷淡,而且逐客令十分的明顯。
謝思濃眼眶都紅了起來,和鈴倚在門邊,倒是也不說話,就看着他們表演。不過謝思濃到底不是楚和真他們,她稍微冷靜了一下,將自己的哭意忍了回去,勉強勾起一抹笑容:「那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謝思濃轉身,捏着帕子的手握的緊緊的,看她的身影逐漸看不見,和鈴淡淡:「你傷了人家的心。」
陸寒沒說什麼,率先進門,「我對她不感興趣,對她好才是給她希望,不過楚小姐,能麻煩你稍微吃醋一下麼?你這樣,作為你未來的相公,會覺得頗為沒有成就感!你也知道的,這人如果沒有了成就感,是很容易泄氣的。」
和鈴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她推陸寒的後背往裏走,「吃醋?你似乎也不太需要吧?我太清楚你這個人了啊!」
待到進了屋,和鈴直接關上門,倚在門上看他,「陸寒,你來幹嘛?」
陸寒見和鈴進屋就換了一副臉孔,感慨道:「你還真是不溫柔。」
和鈴俏麗,「你不是不喜歡溫柔嗎?如果喜歡溫柔,剛才不至於那樣和人家謝思濃說話吧?」
陸寒挑眉:「南詔皇室發生叛亂,大皇子反了。」
和鈴只是稍事思考便是言道:「所以,閔一凡是回去處理這個?怎麼,他殺了大皇子?」
陸寒搖頭:「沒有,事實上,並沒有。我總是覺得這件事兒有幾分詭異,你幫我琢磨一下。」
和鈴當真是覺得奇怪了:「其實我就不明白了,你身邊不少人了吧?崔玉、高志新、還有裴謙,你身邊有他們,你為什麼要來問我,我只是一個小姑娘,我不該知道這些的吧?」
陸寒認真:「我知道,蘭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