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為肯定,墨盵嘢從前就想過醉璃苑的不同尋常,只是參不透其中的秘密。
「臣弟從不做無用之功。」墨彧軒答得十分隱晦,他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抬步走到早換好的大床上躺下,對墨盵嘢笑道:「皇兄,臣弟借你的床榻先睡會,這一路奔波的真是累呀!」
墨盵嘢看了眼墨彧軒,反而對凌聖初道:「剛回來便將本宮控制在密室之中,現在戲演完了,你不休息?」
「不想和他躺在一個床上。」凌聖初坐在一旁,端起茶杯自斟自飲,在墨彧軒剛要睡着時開口:「其實我並沒有想透為何國師斷定你與秦不楚發生了什麼。」
墨盵嘢也有些疑惑,凌聖初說的很有道理,為何國師看見墨彧軒與秦不楚躺在一起便非要迎娶?他怎會如此肯定?莫非是在以此遮掩什麼嗎?
墨彧軒打了個哈欠,皺着眉毛閉着眼睛開口:「秦不楚已非處子,國師想趁亂抹掉這個事實。」
墨盵嘢幽深的鳳眸地划過一抹驚訝,秦不楚不是處子麼?那她的初夜給誰了?
凌聖初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又道:「怪不得你看不上秦不楚。」
墨彧軒轉頭睜開眼,看着凌聖初那副仙人模樣狠狠的磨牙,「凌聖初,你讓不讓爺睡覺了?」
「不想讓。」凌聖初端起茶杯,清淡的說着,絲毫沒將他面上的冷意放在心上。
墨彧軒眸光一冷,幽幽的看着凌聖初,哼道:「不讓爺好眠,小心爺在你身上下蠱!」
凌聖初挑釁的看着他,挑起一道眉毛,「這樣就想睡覺?你好像還沒說為什麼會與秦不楚躺在一張床上,好像也沒說將我兩人留在密室那麼久的時間都幹嘛去了!」
「等爺睡醒了再告訴你。」雖然他躲過了國師下的藥,可卻因為秦不楚躺在身邊而吸入了些,此時困意來襲頭腦昏沉,他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凌聖初執杯呷茶,一句話未說,神色清淡,似乎是在等着什麼。
墨盵嘢走到另一旁坐下,看着溯郄接連搬來兩張床安置妥當,他揮手讓溯郄退了下去,墨彧軒突然睜開紫眸,眸色如霧的盯着床頂,幽幽道:「父皇本想殺了夏侯月,並讓秦不楚給五皇兄下蠱讓他忘了這段記憶,於是臣弟讓溯郄將夏侯月與五皇兄救了出來,並放出宮去了。」
墨盵嘢面上的神色漸漸變冷,「九弟,你借用本宮的身份放他們出宮?」
「自然啊…不然臣弟怎麼放五皇兄他們離開?」墨彧軒說的理所當然,聽見木桌一角斷裂,他勾了勾嘴角,「五皇兄知道父皇的做法後便脫離了皇室,並求在玉牒上除名,父皇已經同意了。」
「九弟。」冷到極點的聲線似乎含着冰塊,如果凌聖初不問他根本就不知道墨彧軒利用他的名義做了這種事情!
「嗯?」墨彧軒懶洋洋的應了一聲,紫眸內的霧氣緩緩消褪,看着墨盵嘢懶散一笑,「皇兄與聖初坐在一起也不怕凍着!臣弟也不想這對有情人勞燕分飛不是?難道皇兄不希望五皇兄幸福?」
他能說不希望嗎?
墨盵嘢哼了聲,「花言巧語!」
「之後秦不楚察覺是臣弟放的人便來興師問罪,臣弟點了她的睡穴後便出了寢宮,誰知道回來後聞到一股異樣的香氣,所以臣弟選擇裝昏,最後被衣冠楚楚的國師大人抬到了床上,國師扯開臣弟的衣襟,同時將秦不楚的手臂搭在臣弟的身上,待國師離開後臣弟才坐起來將秦不楚推到一邊。」墨彧軒慢悠悠的說着,想着秦不楚身上的那股味道真難聞,他忍了好久,以後再也不想靠近那個女人。
「你出去做了什麼?」墨盵嘢追問,好像對墨彧軒離開的那段時間十分感興趣。
「臣弟出去轉轉皇兄也管?」墨彧軒勾唇一笑,其實他是去了巧妃的宮裏,畢竟巧妃是他安插在宮內的眼線,原來他離開的這幾日皇宮內也發生了不少事情。
墨盵嘢見他沒有想回答的意思,也就沒在繼續問,眸光在墨彧軒身上掃了一圈後,突然站起身,抬起腳走出了寢殿。
「皇兄。」墨彧軒不疾不徐的叫住墨盵嘢,「當心在國師面前露出馬腳!臣弟對自己的幻容術很有自信。」
墨盵嘢側頭睞了他一眼,抿唇將殿門關上,徒留墨彧軒與凌聖初二人在寢殿內。
「說說
第四十二章想不出章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