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下面引線。
「嗖」一抹艷麗的煙花衝上天際,在高空中稍稍一頓後突然炸裂開,煙花閃爍下一把銀色的十字架閃現在半空中。
遠處的向缺抬頭,頓時一臉懵逼:「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麼!」
這是聖殿騎士團的傳訊方式,非到緊急的時候不能動用,只有兩種時刻可以發出訊號,第一是教皇陛下遇襲,第二就是聖殿騎士團碰到了無法戰勝的對手,此訊號一出後但凡有所見到的騎士團成員,都要在第一時間趕過來,進入臨戰狀態。
至少有幾十年了,那一抹閃着銀光的十字架都從未讓羅馬教廷的人看見了。
剛剛躺下正打算進入熟睡狀態的赫爾曼再次被驚醒,轉頭,看着窗外,一個銀白色的十字架似乎就在窗前,方向是聖彼得大教堂。
「出事了?皮埃爾居然沒有處理得了?」赫爾曼怔然一楞,直到窗外的十字架消散,他才錯愕的反應過來。
赫爾曼下床,快速走出臥室,客廳的衣架上掛着一套白色印着十字的騎士服,旁邊豎立着一把已經有多年都未出鞘的佩劍,穿上騎士裝赫爾曼走出來的時候,他的居所外面已經雲集了大批的聖殿大騎士,訊號一出,整個梵蒂岡的聖殿騎士團成全都傾巢而出了。
梵蒂岡最中心地帶,教皇宮,數個大主教快步走進皇宮,跪拜在梵蒂岡教皇居所外面:「教皇陛下,有事稟告」
「外面發生了何事?我似乎看見了聖殿騎士團的傳訊,你們誰能告訴我,羅馬教廷這是要淪落了麼?」一道蒼老的聲音透了出來。
「教皇陛下,有人闖入了聖彼得大教堂,值守的聖殿騎士團沒有攔住對方,後來皮埃爾帶着聖殿大騎士前去,也讓對方給跑了,幾名騎士也負了傷·······」
「什麼人闖進了梵蒂岡的教堂,皮埃爾帶着大騎士居然都沒有處理得了,是他無能,還是闖來的人太難對付?教廷是不是懈怠的太久了?」
「教皇陛下,好像是個東方的人,據可靠消息,似乎是個華人」
「華人?」梵蒂岡教皇的人似乎頗為驚異的叫了一聲,良久之後,那道蒼老的聲音,才篤定的傳出來:「既然來了,那就別讓他回去了,當年我們十字軍東征時追殺伯爵和親王級的吸血鬼,追至華夏,我聖殿騎士團的人全都被他們給攔了下來,還言之鑿鑿的告訴我們,嚴禁踏入華夏一步否則殺無赦,那他們如今又怎麼好意思來我梵蒂岡教廷呢?不要讓他離開意大利,給我把人留下來」
「教皇陛下,如果對方是華夏那方面的人······那是可能會引起教廷和東方修行界的一場紛爭的,您覺得有必要麼?」
「不要管這些,這裏是梵蒂岡,是天主教的聖地,都被人闖進門裏來了,你們還要顧忌什麼,告訴對方,我們也要殺無赦!」
「是,教皇陛下」
當年華夏修行者對聖殿騎士團的掠殺一直讓羅馬教廷方面耿耿於懷,並且還被視為奇恥大辱,這件事在教廷中一般人都不知道,被列為機密給封鎖了起來。
羅馬教廷很想找機會搬回這一點顏面,但奈何他們似乎自知自己在修行一道上和東方那個古國相差不小,一直不敢主動出擊,如今這一次算是個能找回面子的機會?
羅馬教廷的人甚至此時真希望那個華人,還是出自中國修行界的比較好。
梵蒂岡這個鬼地方,就他麼的有一點不好,太小,街頭放個屁街尾的人都能聽見,打個噴嚏的話整個國家的人都容易被傳染感冒了,梵蒂岡教皇一聲令下消息就被迅速傳了出去,聖殿騎士團軍團長赫爾曼剛剛走出自己的住處,領着聖殿騎士趕往聖彼得大教堂的時候,殺無赦的命令就傳到了他這。
通往聖彼得大教堂的街道上,忽然間雲集而來數隊穿着白色長袍胸前印着十字架的聖殿騎士,然後還有源源不斷的人朝此匯聚,整個梵蒂岡所有的騎士都看見了那一支穿雲箭。
向缺拉着陳夏逃向梵蒂岡和羅馬城的接口處,但此時已有一隊騎士堵在了那裏,靜候着他們兩個來自投羅網。
「眼睛閉上,你的視線里別沾上太多的血氣」向缺抿着嘴輕聲說道。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向缺深知今天晚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