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聖殿騎士團死了四個聖殿大騎士啊,聽說連軍團長最後都是被教宗陛下給救出來的,你只不過是傷了兩隻手而已」布雷亞諾的族長撕下一塊麵包,一邊吃着一邊問道:「我們偉大的羅馬教廷有多久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打擊了?我是想不起來了,算了不提這個了······那個吸血鬼的消息可靠麼?」
伯納德用兩手夾着一杯牛奶,艱難的喝了一口,用舌頭舔着嘴唇上的白沫子說道:「顏王給我的消息,在美國他們恰好有人接觸上了那個叫奧古拉的親王級吸血鬼,消息是確鑿無誤的,據我所知道的是,好像一年前在港島,孔家一個很重要的子弟因為一件偶然的事件死了,那次事件奧古拉當時也在場,從那以後他們就開始留意上了他,在美國孔府的消息來源要比我們可靠多了,我覺得他們說的沒錯」
孔府的勢力範圍早就離開了內地,在台灣和美國最為強盛,五十幾年前他們離開國內後就分別派出大批子弟前往這兩個地方,然後再紮根,繁衍生息,幾十年過去了,世人還以為孔子後人成為了花邊新聞的材料,但殊不知他們已經在海外開花結果了。
「現在的教廷是一腔怒火,他們得急需要發泄的渠道,那個中國人和奧古拉的消息對他們來講太重要了,你和羅伯特大主教聯繫下,把奧古拉信息傳給他吧,至於那個中國人······」族長吃下手裏最後一塊麵包:「現在已經和我們無關了,就交給教廷的人去頭痛吧」
伯納德陰陰的說道:「叔叔,我的兩隻手不能就這麼白廢了吧?」
「怎麼?你還以為他能從教廷的追殺中逃脫出去?」
「不,我是想親自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在他死之前我要剁掉他的兩隻手」伯納德揮舞着兩個被包紮成粽子的手,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族長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就隨便你了」
處於風暴中心的向缺非常安穩的呆在了大使館裏,絲毫沒有管外面如何的翻天覆地,敵動我也不動,你們愛咋咋地,別看我是孤身一人身處異國他鄉被強敵所環繞,但向缺始終認為只要有絕對的實力在手,那他就會安然無恙。
向缺所認為的絕對實力在哪呢?
陳夏一臉疲憊的掐着電話過來了:「爸爸說,航班最快得要後天才能起飛」
「我老丈人的效率得需要提高了哈,我回去給他上上課」向缺略微有點不滿的說道。
陳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難道就沒覺得自己交代給他的事有多難辦呢?有很多手續太複雜,得需要經過太多的途徑才能解決得了,你要是換一個人來操作這件事,我估計你就只能放棄了」
向缺呲着牙,伸手摸了一把陳夏因為一夜沒睡而憔悴的漂亮臉蛋:「所以我才交給我老丈人麼,要論靠譜他肯定是必須的,你看你憔悴的臉上都整出褶子了,男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安心的睡個美容覺什麼的,把心放平靜了,你等着我把你所受的這些辛苦和驚嚇,一點一點的都給你招回來,至於利息什麼的我就看着收了,千萬別嫌少哈,你懂我的,我肯定是盡最大的努力讓你不受委屈的」
「外面都要被圍城了,我睡的着麼」陳夏嘆了口氣,說道。
中國駐意大利使館確實無人敢進,就算羅馬教廷影響力巨大,教宗也不可能派人闖進使館裏,但對方進不來的同時也意味着向缺他們是出不去的。
昨夜的亂子沒有捅到外界去,但意大利內政部卻有官員來到大使館,反咬了一口,把四條人命和擾亂羅馬教廷的帽子扣在了向缺的腦袋上,隻字不提關於陳夏被劫持的事件,並且還指出來兇手現在就藏在了中國大使館裏,讓他們在考慮中意友誼和平等外交的原則下,交出犯罪嫌疑人。
一套官方用語砸在了中國大使館的腦袋上,甚至還提出申請想要進來搜查。
對此,我國駐意大利使館大使,非常強硬的給予了回擊,想要搜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然後舊事重提的把陳夏在酒店停車場失蹤的事給搬了出來。
中國和意大利的官方在明面上對峙起來,沒有什麼火藥味,但雙方卻都不各自讓步互相推諉和指責,其結果就是大使館既不會交人也不會讓你進來搜,而意大利也沒有放棄,派遣警察守在了大使館的外面。
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