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天不遂人願,往往越是不想發生的事情越會發生。
何凡慢慢掀開他最後一張牌,赫然就是紅心九。
他眼神一縮,差點忍不住放聲大笑,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面無表情的把牌扔在桌上,讓誰也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看着何凡拿到紅心九,島國中年內心一緊,他真怕何凡底牌也是一張九,那樣就算他四張五也是輸定了。
不等島國中年人細想,美女荷官又發話了,只見她對着黑崎太一笑道:「紅心j說話。」
島國中年人雖然害怕何凡底牌也是九,但又覺得哪有這麼巧的事,畢竟一局牌能有一個四條已經很難得了。
「五百萬!」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島國中年人還是沒敢直接梭哈,還是給他自己留了兩百萬左右籌碼。
起碼何凡這局真的有四條九,那他輸了也還能剩些錢。
港島青年看了看何凡跟島國中年,最後沉吟了一會還是選擇棄牌。
他的牌是順子,不過他知道這把一定有人拿了四條,那他這個順子就只能當炮灰了。
現在就輪到何凡了,房間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想看看他會不會選擇跟注。
何凡沒有急着跟注,他覺得如果他表現得太急切了,那那個島國中年人一定會被他嚇跑的。
剛才通過港島青年用梅花k贏下他的三張就能看出,這個島國中年人的膽量有些小。
何凡得想個辦法,讓那個島國中年人以為自己在詐他才行。
島國中年人一直在觀察何凡的面部表情,畢竟有時候一副好牌或者爛牌都是能從一個人的面部表情看出來的。
忽然他看見何凡皺了一下眉毛,然後用手指一直敲打着桌子,他心裏頓時一喜。
他知道一個人如果很自信的氣候,那決不會露出這種表情跟動作的,一般只有擔心才會這樣。
至於擔心什麼,島國中年人也自己腦補了一下,他估計何凡是擔心他拿了四張五,所以這會正琢磨不定要不要跟注。
他這時內心一激動,眼睛看着何凡面前的那堆籌碼閃過一絲貪婪。
想了想,黑崎太一頓時對着他花了五百港幣聘請的青年翻譯說道:「你跟對方說,要是不敢玩趕緊離開,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陪他在這耗着。」
何凡正在好奇那個島國人嘰嘰喳喳在說些什麼,那個翻譯緊跟着就把黑崎太一的意思翻譯成普通話給何凡聽,生怕何凡是港島人,還用港島話說了一遍。
翻譯對着何凡說道:「這位先生,我們老闆說她很忙,沒有時間跟你在這磨蹭,你快點決定要不要跟注。」
何凡聽到這話心裏一喜,他感覺對方在使激將法,這個他很喜歡。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且還故意生氣的繃着臉說道:「時間緊就別玩,沒有規定我馬上就得跟注吧,我考慮一下還不行麼,這賭場你們家開的呀!」
那個中年翻譯很快就把何凡的話翻譯給黑崎太一聽。
聽完黑崎太一不僅不生氣,心裏還為自己的機智點讚,他知道他的激將法成功了。
以前他總是聽人說華夏人容易激怒,沒想到他今天一試就成。
這時何凡忽然站起來,怒氣沖沖的直接把他身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我他麼梭哈了,你有種就跟。」
「不過你桌上只剩下兩百萬了,還是別來湊熱鬧了,哈哈哈。」
何凡現在的表現像極了氣急敗壞的賭徒,正合了黑崎太一的心意。
他雙眼發光的看着桌上的一堆籌碼,心裏想着這堆籌碼等下就是他的,他心裏止不住的興奮起來。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的籌碼不夠,何凡推出去的籌碼足足有兩千七百萬,他面前只剩下兩百萬左右,根本不足以下注。
就是扣除他剛才下注的那五百萬,也還得欠缺兩千萬才能跟何凡賭這把。
兩千萬他不是沒有,不過那都是公司的運營資金,要是把這筆錢拿出來,公司就周轉不開了。
不過他看着何凡那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