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給對方回了一句,便放下電話笑着走向了林文華。
「文華,許誠德在軍事情報處確實還有人手,是行動一組二隊副隊長趙金田,他家中也有人在使用嗎啡。
他家的上一次送藥時間,是十一天前,應該再有三四天,送藥人就會再過去,到時候我們應該就可以找到對方了。」
聽趙金田這個名字,林文華立馬想到了什麼,趕忙對着一大堆資料翻了起來。
廖廷輝看到手忙腳亂的林文華,問道:「文華,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情況。」
林文華聽了,一邊繼續翻找,一邊回道:「廖兄,你怎麼那麼糊塗啊?趙金田,就是負責門口警衛的人。」
聽到這話,廖廷輝嚇了一大跳,立馬想到了,每天他們進出大門時,沖他們點頭問候的那人,這豈不是說,他們進出軍事情報處全被這人掌握了!
想到這裏,廖廷輝也不淡定了,趕忙和林文華一起翻找了起來。
好在他們這次,從檔案處領來了大批資料,平常在總部公開活動的中下層人員的資料都有,方便林文華他們調查。
不過這些資料,也不是誰都可以看的,只有林文華廖廷輝等區區幾人可以看到,其他人想看到,除非這人有重大嫌疑,才會由這幾人取出來給他們。
能把這麼多資料拿出檔案室,也是軍事情報處開了綠燈,畢竟任務特殊,每次查到什麼都要去檔案室找,不僅不方便,還容易引起他人的關注。
因此戴老闆便打了招呼,讓林文華他們領出了一大批資料,不過也僅局限於軍事情報處總部公開活動的中下層人員資料,以及與案子相關的卷宗。
反正這些人員的資料,對於軍事情報處內的人,也不是多麼隱秘的,只要用心打聽一下,也能夠打聽個大概。
何況林文華和廖廷輝這些人,不是戴老闆的親信,就是軍事情報處的核心人員,戴老闆有自信他們不會有問題,何況這些人本來就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廖廷輝翻了沒多大一會,就把趙金田的資料翻了出來,一邊看一邊道:「文華,找到了。
嗞嗞……這趙金田之前居然是行動一組一隊的人,這可是負責內部守衛的小隊,能夠知道不少軍事情報處隱秘的,好在之前只是在總務科。
看來這許誠德,是一心針對我們的反日諜工作啊,讓趙金田自己跑去看大門,配合上情報科的人,全方位的把文華你們給監視了起來。」
林文華聽完,手上的工作也不停下,笑道:「許誠德這個假身份是北方人,又沒有黃埔出身加成,在軍事情報處內做個老好人還行。
他要想接觸什麼多隱秘的情報根本沒機會,甚至與中上層軍官的交往,也只能停留在酒桌上,想攀出深交情也沒機會。
這從他下手的這些人身上就可以看出,不是普通隊員,就也只是隊長級別,甚至顧寶和這個隊長,被他下手時也只是個普通隊員。
我看許誠德也是沒了辦法,才一門心思的往這發展,要不然他在軍事情報處根本沒有什麼大用。」
廖廷輝聽了,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林文華的意思,軍事情報處總部,湖南浙江廣東三派,都是南方人,他們自然容不下一個北方人與他們搶位置。
許誠德的少校軍銜,已經差不多是他的盡頭了,再想往上走,已經幾無可能,除非立上大功。
可許誠德現在,在總務科根本沒有什麼實權,就是一個不爭權的「老好人」。
廖廷輝可不相信這就是他的本性,畢竟能以非黃埔北方人的身份現在坐到少校,這可不是一個老好人可以做到的。
要不是許誠德真被排擠得升無可升,也無立功機會,哪可能表現成一個老好人?
沒權沒立功機會,自然也代表着許誠德接觸不到軍事情報處多隱秘的情報了。
往其他中高層軍官身上打主意也不可行,畢竟現在能在軍事情報處深居高位的人,要麼是身後有着勢力,要麼是摸爬滾打上來的老狐狸。
這些人,都不是用嗎啡這種手段可以忽悠的,一個失誤,就可能被識破,導致前功盡棄,所以許誠德才會選擇普通隊員下手。
但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