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面的隊員,目標的反跟蹤反監視動作在沙戾海眼中不要太明顯,倒不是目標有多遜,也算中規中矩吧!但這水平在現今的沙戾海眼中卻是不夠看了。
「下去一趟,把跟在後面的人帶上來,跟到此處他們便不用繼續下去了…」
沙戾海把剩下這名隊員安排下去,倒不是跟的隊員暴露了,從沙戾海視角看,對方的反跟蹤反監視動作,不外乎是習慣或謹慎,甚至可能只是一種流程性的標準行為,並沒有發現身後跟蹤的跡象。
沙戾海防的,是身後杜明勝佈控的這片區域,就如他此刻的視角一樣,局外人的視野,往往比局內人更容易發覺到一些東西。
……
一隊與一組這邊,經過對醫院內各種情況的收集和監視,大量信息匯集到指揮點,但不少人反而被這些信息弄得兩眼發直,信息亂得像團毛線,理都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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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震山倒是看着手中的圖陷入沉思,他把反饋信息中的人員信息,全部羅列出來,然後再標出相互間的關係聯繫。
前前後後,他一共弄了二三十份,才勉強標註出了一個相對清楚的人物關係圖,只不過反饋情況中欠缺了一些被隱藏得極深的關鍵信息,圖還是給人一種割裂感,有些地方無法被串聯上。
像是傳遞情報的死信箱,又被他們發現了兩處,都圍繞在茅房的周圍,也籍此再次了三個目標,二個是下級軍官,一人在司令部從事文書工作,一人是城防下屬單位的一個副職軍官,還有一個是取走情況的人,是負責茅房及周圍灑掃清理的雇員。
雇員是一個將近五十的孤寡老人,身子還算硬朗,根據獲悉的信息,其一子被抓丁當兵,後在城防後勤當運輸兵班長,後一次運輸過程中船隻翻覆救上一名後勤的軍官後犧牲。
而其家鄉也遭了災,老人其他子女老伴相繼離世,後尋子尋至南京,被救那名軍官將其安排進軍醫院做些雜活為生,不過那名軍官很快因病去世,老人被排擠幹着醫院最髒的活兒,不過目前劉震山對其身份信息持懷疑態度。
老頭取走情報後,轉交給的人是那名藥劑師,對方確實涉案,但據監視人員的匯報,對方並沒與老頭有其他可疑交集或互動。
但老頭能在對方放置情報後很短時間內取走,對方通過入院就診等記錄發出信號的推斷一度受懷疑,但通過仔細核實,老頭工作量並不低,無法長時間在工作區域活動,像是茅房需及時高頻清理,醫院還有很多雜活他得幫忙搭手,有一個目標傳遞情報時,對方運送垃圾並不在院內。
而其是無法接觸那些入院就診記錄的,說明醫院內還至少有未被掌握的一環,在接收和向其發出取走情報的迅號。
藥劑師收取情報後,又再轉交給看守藥品倉庫的軍官,由對方自己或借他人之手,將情報傳遞至那名藥商手上。
目前所查到的情況,好像都是圍繞着那名藥劑師為中心,但劉震山看着關係圖總感覺有點古怪。
對於這個情況,一組長對之前的判斷產生了一些動搖,懷疑是不是前期對藥劑師的調查出現了什麼錯漏,目前圍繞對方再次開展了更深入的摸排工作。
「…劉組,我進醫院仔細觀察了那名醫劑師一陣,又詳細詢問了一些細節,還真讓我發現了一些新情況。」
一臉無精打彩的張競民,進門後立馬精神百倍,給自己灌了幾口水潤潤喉,便說起了此次發現。
「…通過對幾名排除嫌疑僱工的詢問,我了解到藥劑師平常會關照那老頭一二,將對方叫去打掃辦公室這些地方打掃,讓對方少做一些苦累活。
得到這些訊息時,我以為對方是以此收買了人心,讓老頭替其辦這些事,但經過對藥劑師的觀察,我卻發現其似是有些畏懼老頭,真實情況可能與明面所表現的正好相反。
當然,也可能是其他的情緒心理的原因,但當時我所見,藥劑師目光掃到忙活的老頭,突然就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