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對於鷹羽衛中有沒有他的人,你並不在意。為何又要大動干戈,又是改制,又是尋人?」
「所以說你先前只猜對了一半。」
伍無郁眯眼道:「心腹很重要,能讓我的命令,忠實傳達下去,更好的執行。這是我要做事的最重要前提。天下太大了,一句話,跑死馬也要多日才能傳到,沒真正願意為我辦事的人盯着,我不放心。
而另一半,則是現如今的鷹羽體制,實在是太過粗糙濫制了!三旗劃分,如同兒戲!唯有改制重建,才能去其槽粕,才能讓整個鷹羽衛,高效的運轉起來。」
「很好奇,鷹羽衛在你手中,會變成什麼樣子。」
歪着頭,楠兒輕笑道。
「等着吧……」
伍無郁喟嘆道:「它將成為我手中最鋒利的刀,懸在三尺青天上!我要用它,辦一些……辦一些大事……」
看着旁邊馬背上自信堅毅的男子,楠兒不由得便看痴了。
而就在這時,前方疾馳的恭年一眾忽然勒馬,靜靜停在了路上。
唏律律~~
恭年調撥馬頭,看着他們沉聲道:「爾等何人?為何一直跟着我們?」
「公子……」
有人上前請示,伍無郁沉吟片刻,低語道:「去,亮明飛豹旗身份。就說我們是過路的,剛剛在關卡見到他們,願意隨其一同前往定州馳援。」
「是!」
信物暗語,兩相勘驗。
恭年一下卸下了心防,笑呵呵道:「原是自家兄弟,既然飛豹旗的弟兄願意隨同,那在下自然是感激不盡。」
又是一番客套,兩方人馬便匯合一處,向着定州所在,疾馳而去。
路上,恭年自然看出了伍無郁跟楠兒的不同,於是有意無意的總是湊到其身邊,打探着什麼。
「這位弟兄也是飛豹旗的?」
見他發問,伍無郁笑道:「是啊,在下飛豹旗都統任無涯。剛剛辦完事正準備回京,誰知遇見了這檔子,左右無事,就幫兄弟一把。」
任無涯?
不提他撒謊面不改色,恭年到是雙眼一眯,而後沉默片刻,似是想起什麼,臉上有些不自然,又糾結半響,中間小心看了他好幾眼,這才喉頭髮緊道:「卑職曾與……任無涯都統……有過一面之緣……」
……
…………
自稱卑職,看來是猜到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