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錯!」白建平又優哉游哉地先把杯子裏的酒幹了,才說:「這是給我一個人的!和你們沒有關係。」
「這是多少錢嘛?」
「你數一數嘛,不過我打賭你數不清噻。」
「一萬塊錢~好多嗷。」
「……」
「這是給你的?那我和小白咧?」
小白插話:「給我們的是紙飛飛,我才不要。」
馬蘭花說:「好,小白說了兩遍不要,那我拿着吧。」
「舅媽給你給你。」小白專心對付嘎嘎,殊不知吃了大虧。
「好多錢嗷。」馬蘭花說,把銀行卡都收了起來,鈔票也拿走了,要藏起來,說等會兒存銀行去。
「不是~」白建平連忙放下酒杯,終於不再雲淡風輕地裝逼:「老馬你把我的錢拿走住啥子?」
「你的錢?你的錢不是我的錢?」
「不是,那是我的工資嘛。」
「你的工資不是我的工資?」
「我是我,你是你,我們是兩個人,有兩個不同的人格。」
「啥子?」
「人格~~」
「人格是啥子?」
「人格就是為人的資格。」
「你不要光喝酒噻,也吃點菜嘛,花生米也行嘮。小白~~給你舅舅夾一粒花生米,他要醉嘮。」
小白立刻夾了一粒花生米,咚的一下,丟進白建平的酒里了。
「舅舅你吃吃看,花生米泡酒酒,好好喝嗷,和小熊飲料一樣。」
「……你,你們兩個~~~氣的我鬼火冒。」
吃完飯,白建平緊緊跟在馬蘭花身邊,嘮嘮叨叨,就是為了要回他那一萬塊錢!
「你給我一半也行噻~」
白建平委曲求全,他已經不指望能夠全部拿回了,只希望自己墊出去的那5000能夠拿回來,那是他多年攢下的小金庫啊。
馬蘭花根本不搭他的話,而是說:「我們有好好感謝張老闆噻,老白你去買雞,明天我們做棒棒雞和缽缽雞。」
「張老闆又不是老鷹,吃那麼多雞住啥子嘛。」
「小白唆張老闆喜歡吃雞嘛。」
「過幾天就要立冬嘮,到時候我們請張老闆來做客就行了,立冬後,我們就要回家嘮,順便和張老闆告別噻。對了,我的紅包能不能還給我?那天的晚飯我來做,我要有錢買菜噻,老馬,你看,這樣行不行……」
「你喊我啥子?」
「……小仙女嘔。」
——
酒店裏,張嘆正在蘇瀾的包房裏做客,同在的還有楊珠。
「哎呀,莉姐怎麼走的這麼快,我還想感謝她上次請我吃飯呢。」張嘆說。
得知周莉不在,他心裏高興,但不能表現出來,不僅不能,而且還要表現出一些不舍。
蘇瀾說:「她後天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再請她吧。」
「我們為什麼要吃棒棒雞?」張嘆立刻轉移話題。
此刻,他正在廚房裏做棒棒雞,蘇瀾也在。上一次蘇瀾做過,但是自認為不怎麼樣,今天請張嘆吃飯,當然不能少了這道已知張老闆最愛的菜。
「天氣轉涼了,是吃川菜的好時候啊。」蘇瀾說。
她伸頭看了看鍋里,說:「再加點辣椒吧,還不夠辣。」
張嘆連忙說:「已經很辣了。」
「和上次比差遠了,你不是喜歡吃辣嗎?」
「我是吃辣,但是你和珠珠不能吃辣,所以還是少放點辣椒最好,吃多了辣椒,臉上容易長痘子的。」
「那你自己看着辦吧,最主要的是你吃的開心。」
我心裏在滴血,張嘆心說。但又比較慶幸,還好他這次主動要求做棒棒雞,不然不知道被蘇瀾和楊珠放多少辣椒,吃了晚上會燥熱難當睡不着。
張嘆和蘇瀾一起下廚,做了三菜一湯,很簡單,家常小菜,唯獨一盆棒棒雞顯得格格不入。
「哇,色香味俱全。」
蘇瀾是個很有生活儀式感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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