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感。
蘇南真的很不想打擊沈蔓歌,但是他也怕耽誤了葉南弦的治療,咬了咬牙說道:「宋學文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是什麼意思?」
沈蔓歌覺得自己的打鬧有些不夠用了。
蘇南知道,自己一旦開了頭,就得把話說完。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就是死了,宋學文前段時間離開海城的時候發生了空難,這件事兒我們醫學界還在唏噓少了一位催眠大師。
現在他的屍體還在醫院的停屍房防着呢。」
「可是剛才他家的人說宋學文出去參加研討會了呀。」
沈蔓歌覺得簡直就像是個晴天霹靂。
「那不是他的家人,是他們家的租客。
宋學文是一個人,無兒無女,一輩子沒成家。」
蘇南這話說完,沈蔓歌恨不得跳起來打那個女人一頓。
她經歷了太多事情,已經變得有些堅強了,不然的話,光聽到宋文學去世的消息,估計她就得暈。
但是現在她不能暈,她要想起她的辦法。
怎麼辦呢?
蘇南見沈蔓歌沒有什麼太激烈的情緒,這才問道:「你沒事兒吧?」
沈蔓歌搖了搖頭。
她打着手勢說:「宋學文已經死了,現在能夠解開南弦身上的催眠的人,估計只有一個人了。」
「誰?」
「張音。」
當初這個消息時張音告訴沈蔓歌的,但是現在宋學文出事了,她能夠找的人也只有張音了。
只是想起張音,沈蔓歌就想到上次張音來和自己說的話。
不過現在也由不得她選擇了。
不管是張敏還是葉南弦,都希望張音的幫助。
「我去一趟方家。」
沈蔓歌打着手勢對蘇南說完,轉身就走。
「方家?
你去方家做什麼?
需不需要我找人陪你去?」
蘇南的話剛說完,沈蔓歌就擺了擺手。
她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去解決的。
沈蔓歌真的很想念孩子們,但是現在她卻不得不離開海城,哪怕途徑歷城,她也沒辦法回去看一眼孩子們。
時間就是生命。
沈蔓歌再次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方家,卻沒想到在方家門口見到了一個很久不見的人。
唐子淵。
沈蔓歌楞了一下,唐子淵也愣住了。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率先開了口。
「最近過得好嗎?」
沈蔓歌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直接從唐子淵身邊過去了。
曾經最艱難的五年都是唐子淵陪着自己過來的,但是最狼狽的時刻也是唐子淵給的。
想起曾經的一切,沈蔓歌把一切都壓在了心底。
唐子淵見沈蔓歌沒有搭理自己,反倒是徑直走到了方家門口,嗯響了方家的門鈴,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了沈蔓歌的手,將她拉到了一旁躲避起來。
沈蔓歌還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裏面的傭人打開了電子門,看到外面沒人,有些鬱悶的說:「誰呀?
沒事兒怎麼亂嗯門鈴。」
說完,她直接關上了電子門。
沈蔓歌有些着急,偏偏唐子淵不鬆手。
沈蔓歌氣的直接朝着他的腳背踩了一下。
唐子淵疼的悶哼一聲,這才鬆開了沈蔓歌。
沈蔓歌冷冷的看着唐子淵,曾經最好的朋友卻再也回不到當初了,這一點讓她有些遺憾,缺不後悔。
唐子淵看到沈蔓歌的冷臉,站直了身子說道:「你別進去。」
「為什麼?」
沈蔓歌拿出手機打字問着唐子淵。
唐子淵見沈蔓歌連話都不想和自己說,不由得有些難過。
「你現在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嗎?
還是說葉南弦那么小氣,居然不讓你和我說話?」
沈蔓歌知道唐子淵誤會了,不過也懶得解釋,再次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