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想要挪動一下屁股,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下擺被葉南弦坐在了屁股下面,怎麼都動不了了。
葉南弦看着她彆扭的樣子,冷冷的說:「走了一個宋文棋,又來了個霍震霆,怎麼樣?覺得他霍震霆比我好?」
「葉南弦!」
沈蔓歌所有的彆扭在這一刻都沒有了,猛然爆發出一股委屈和憤怒。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是你自己讓我滾得!是你自己轉了醫院,拉黑了我的手機號碼不見我的。現在葉家出了事,還得我給你但着,霍少只是過來幫忙,你胡說八道什麼?」
「這麼快就維護上了?是不是在你心裏誰都比我正派丈夫都要出色,都要好?」
葉南弦告訴自己要好好和沈蔓歌說話的。
這幾天他承受的難受不亞於三級地震,可是現在聽到沈蔓歌幫着霍震霆說話,心裏的嫉妒就像野草似的瘋長起來。
沈蔓歌看着葉南弦彆扭的樣子,突然笑了。
「對,所有人都比你葉南弦好。宋文棋起碼會哄我開心,你會嗎?霍震霆能幫我處理事情,你能嗎?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自己像個烏龜似的躲了起來,美其名曰的說養傷。既然葉總要養傷,現在出來幹什麼?你的傷好了嗎?」
沈蔓歌這簡直就是個軟刀子啊,不鋒利,卻足以往葉南弦致命的地方捅。
「沈蔓歌,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百遍都是一樣的!你葉南弦就是個孬種!你不就是因為愛上了我,怕我不喜歡你了,怕我利用你欺騙你了嗎?是,我沈蔓歌就是為了利用你,欺騙你才回來的,不但如此,我還想要你的腎呢!」
沈蔓歌一口氣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怎麼的,但是心口確實舒暢了很多。
她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葉南弦的臉色別的通紅,見沈蔓歌一副認真的樣子,他氣的直接樓主了沈蔓歌的脖子,張嘴就是一口。
「啊!葉南弦,你屬狗的呀?」
沈蔓歌只覺得脖子一疼,葉南弦的牙齒已經狠狠地咬傷了她的脖頸。
葉南弦卻也沒有怎麼用力,就是那麼咬着,雙手緊緊地扣住了沈蔓歌。
本來是為了懲罰一下她的,讓她那張小嘴巴巴的竟說些讓他生氣的話,可是一接觸到沈蔓歌,葉南弦就守不住了。
她就像是盛開的罌粟,總是能讓他沉迷其中,無可自拔。
啃咬慢慢的變了味道,一點點的酥麻瞬間讓沈蔓歌如遭雷擊,渾身太軟。
「葉南弦,你別,這裏是醫院。」
沈蔓歌無助的推搡着他,聲音已經走調。
他們都不是什麼純情少男少女了,這五年來的禁慾生活讓彼此的身體愈發的敏感起來。
如今兩個人情誼相同,如何能夠堅守的住?
葉南弦本來就心猿意馬,此時聽到沈蔓歌嬌柔的聲音之後,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沈蔓歌佔為己有,讓宋文棋,霍震霆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滾一邊去。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切,甚至帶着一絲炙熱。
沈蔓歌終究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她在遊走的邊緣猛然清醒,一把推開了葉南弦。
「別這樣,葉睿還在搶救呢。」
沈蔓歌的話讓葉南弦猛然清醒過來。
他的眸子閃爍着野獸一般的光芒,讓沈蔓歌有些害怕。
這樣的葉南弦仿佛新婚之夜一般,讓沈蔓歌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了挪。
尷尬的氣氛持續着,可是兩個人之間因為這次突發事件卻好像突然消除了一些誤會和戾氣。
宋濤買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正襟危坐,樣子有些彆扭。
他摸了摸鼻子說:「葉總,鞋買回來了。」
葉南弦起身接過了宋濤手裏的鞋子。
宋濤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葉南弦低聲說:「去看看梓安和霍震霆去哪兒了,別讓那男人把我兒子拐跑了。」
「哦哦,好。」
宋濤這才發現自己成了大燈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