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梁哥那邊一名玩家縱身躍上了通往湖中心的棧橋,他用一面盾牌道具擋住匯集過來的子彈,一口氣衝過了三分之二的距離,後向着湖中心甩出一個金屬彈,紫色煙霧噴出來時,擋在他正前方的兩名持槍黑袍人被熏暈了過去。
不過就在他將要登上湖上會所時,兩顆從遠處飛來的手榴彈直接在棧橋上炸開,強烈的衝擊連他帶着道具一塊沖飛幾米遠,不等他落下來,湖上會所那邊又是一輪兇猛的掃射!
「眼花繚亂!」湖岸邊兩名玩家上前救人,一人甩出個閃球擾亂他人視線,另一個接住人腳下一跺,棧橋的木板便迅速起立,在他們前方變成數重盾牌,勉強撐過了這波衝擊。
與此同時,梁哥那方後趕來的幾名玩家與第一協會前來營救談陽的人正好碰到了一起,雙方在湖岸的另一邊發起了進攻,瞬間吸引走了部分火力。
又是密集的子彈掃射加上威力兇猛的手榴彈,湖兩邊發起的攻擊中途夭折,甚至連湖上會所都沒上得去,更別提救人了!
「火力太猛了!」徐獲這邊,那三名玩家順利脫身,只有最先出去的那名玩家被彈片刺傷,不過經過強化的身體加上及時服用自愈劑,血一止住沒什麼大礙。
「這要怎麼過去?」黃俊傑已經看到了談陽和蒲康,「桌上那幾個中應該有司馬小二吧,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活着的。」徐獲站在樹後觀察湖上會所的情況。
會所距離湖岸有超過七十米的距離,早已超出一般道具的作用範圍,要想真正打起來,只有湖岸的玩家衝上會所。
會所周圍只有四條棧道,玩家儘管進化大部分也無法在空中或者水上自由行走,大部分還是要經過棧道,而雙蛇玩家以火力強壓,自身沒有消耗特性或者道具,雙方拉鋸不久應該就會出現傷亡。
另外,雙蛇的玩家人數也超過湖岸上的玩家,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扭轉局面,而是讓槍支彈藥消耗湖岸玩家的道具和特性,只怕最後想要安全撤離都很難。
「第一協會就來了這點人嗎?」那邊小張和自己的同伴通了電話,難以置信地看向黃俊傑,「第一協會可是號稱有幾百玩家啊!」
黃俊傑臉色難看,「我在會內沒有實權,說不上話。」
單靠談陽幾人的人格魅力聚集起來的只有最早的那一批玩家,談陽去花城拉攏徐獲時那群人就是班底,那一批人才和他有患難的交情,其他,以及後來加入的玩家多是衝着第一協會的名頭來的,這些人又有各自的小團體,哪怕跟第一協會有感情也未必會豁出性命救人,能來就不錯了。
說句難聽的,談陽死了,多的是人等着接盤。
「事已至此,再說這些也沒用。」亞伯道:「我們還是想想實際的吧,要不然突破過去,要不然撤退,否則等道具打完了,想跑也跑不掉。」
湖上會所那邊暫停了射擊,換彈夾的聲音此起彼伏,埋伏在周圍的玩家又看到一群黑袍人拖着幾箱的彈藥出現好機會!
不約而同的,好幾個玩家從不同的方向動手,一個從天而降的火球飛速砸向彈藥箱,同時,一名站在附近的黑袍人也突然轉過身向彈藥箱射擊,他身邊的幾個黑袍人手裏的槍也紛紛炸膛!
湖上會所騷亂起來,其他玩家見有機可乘,接連從樹後出來,然而僅僅幾秒的時間,一名灰袍人就閃現在彈藥箱邊,雙手一錯,一排銀色金屬擋板自發將彈藥箱圍住,而後灰袍人一抬手,那個火球在半道炸成了煙花。
這還不算完,灰袍人又一個箭步來到湖邊,扛起一個抽水機管一樣的東西插入湖裏,只聽轟隆一聲,距離他十多米的地方突然波浪湧起,仿佛有條大魚從水下划過,但緊接着灰袍人就抬起了抽水管,管口竟然插着個人!
那名玩家雙腿在外掙扎了兩下便消失了,灰袍人收起道具,一聲令下,圍繞在會所周圍的黑袍人又向着湖岸玩家瘋狂射擊,有零星幾人被打掉,很快也有其他人補上來。
而在這時,遠處天空又傳來了轟隆聲,竟然是幾架武裝直升機!
無論是第一協會還是梁哥那邊都拿不出這麼大的手筆,而雙蛇剛才把彈藥當石子打的豪橫已經充分說明他們背景不凡,這幾架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