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獲往前走,雨衣玩家也跟着往前走,途中還自我介紹了一下。
他叫文大錘,職業是酒店管理,今年二十五歲,未婚,以前交往過三個男朋友,三個女朋友,崇尚柏拉圖戀愛,過去的六人全都死在了他手中。
「你有殺前任的癖好?」徐獲好奇他的精神狀態。
「分個手而已,不至於不至於,」文大錘連忙擺手,「我殺他們是因為他們該死。」
「你覺得在一段感情中最重要的是什麼?」他問徐獲。
「忠誠?」徐獲看了他一眼。
「沒錯!」文大錘一拍巴掌,「你說一個人連對愛人忠誠都做不到,還配活在世上嗎?」
「上一秒他們還在跟我談情說愛,下一秒就上了別人的床,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愛我,愛情是這麼廉價?要是實在談不下去了可以分手嘛,搞那些事噁心誰呢?」
「所以我要讓他們知道,背叛愛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徐獲微微頷首,「很有信念。」
文大錘看他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於是更加興致勃勃地道:「要不我給你講講他們的死法,為了懲罰他們,每個人都不一樣哦!」
徐獲明確表示不感興趣,又道:「你可以考慮找個玩家當對象。」
文大錘卻搖頭,「找玩家沒意思,人一跑上哪兒找去?再說了,人死不死沒關係,讓我記恨才是大事。」
說的挺有道理的。
徐獲停下腳步,「我們已經走了三條街了,還沒有碰到其他玩家,也沒有發現第二層鏡像空間的痕跡。」
文大錘是真的一竅不通,「維度之下上也沒說怎麼穿過鏡像空間啊,一般都是不知不覺就進去了,再說了,我又不是超級進化者,對空間力量完全不懂。」
他誠懇地看着徐獲,「兄弟,靠你了。」
徐獲瞥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前走,沒想到才走出幾百米,正方體空間範圍內便出現了新的玩家。
他瞬間移動過去,跟着一名玩家登上了旁邊的居民樓,又來到一家住戶門前才發現屋內用道具圈了不少年輕人。
居民樓環境不算太豪華,但住在這間大公寓裏的都是些年輕的女孩子,她們衣不蔽體地蜷縮在客廳里,旁邊還有一名玩家邊吃飯便審視着她們,眼神仿佛能從她們身上刮下一層皮來。
另一名玩家開門的時候,吃完飯的玩家將嘴一抹,隨手抓住其中一個女孩的頭髮把她往房間裏拖,並道:「你在外面盯着。」
徐獲也進了門,不過受小範圍的精神力量影響,這兩人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在門旁站定兩秒,那個拖着女孩的男人喉嚨前突然間就缺失一塊,從痕跡來看像是人咬下的,但他面前並沒有人。
遊戲中隱藏身形的方法很多,受傷的玩家捂住噴血的喉嚨順手將手下的女孩朝前扔去,果然,女孩在半道被人接住了,大概判斷出對方的位置,受傷玩家立馬用道具招呼上去。
「嘭嘭嘭」幾聲,雙方用道具交上了手,喉嚨受傷,男人想抓緊時間補充自愈劑,便趁機躲到了同伴身後,但是偷襲的那名玩家專門盯着他,竟然繞開了同伴直撲他後方,隨着「咔嚓」的骨裂聲,受傷玩家難以支撐地栽倒在地,又被補了一腳。
不過最後他還是扳回了一把,用道具傷到了隱身玩家的腿,逼對方現了身。
連連後退的是一個個子不高的女玩家,她借用身體的重量單腳抵在地面一撐將脫臼的腳接了回去,但這片的功夫讓另一名玩家抓到了機會,道具上彈出的力量將她撞飛到了地面的牆上。
「嘭!」
「嘭!」
男人步步緊逼,連續數次擊穿了牆面,逼着女玩家滾到了窗邊,而後他又用出一件道具令玻璃窗憑空消失,收勢不住的女玩家直接滾了出去!
屋子裏受困的女孩子們發出驚呼,但這名男玩家卻十分謹慎,沒有靠近窗邊,而是用道具查看下方的情況。
然而這時候下面卻突然竄上來一條繩索,快速地纏住了他的雙腳,隨後他不受控制地朝窗外墜去,又將女玩家拉了上來。
雙方位置調換,女玩家轉身大桶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