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魂獸的氣息,並且修煉速度大大提高了吧!就連上次天斗皇家學院教委會裏那那幾位魂斗羅主席都沒看出你是魂獸,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你現在不管去哪也好,再也不用擔心被人獵殺。」
「但在此之前——」
說到這,族宗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鬆開了抱着小舞的雙手,後退幾步,在小舞那滿臉驚愕的表情中,躬身低頭,伸出右手,「我來做所有的事情,讓我參與你的人生吧!」
良久,小舞都沒有任何反應。族宗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不敢再看小舞的臉,「是呢!明明先前還想着要殺你,突然一下子就向你告白,想想也不可能讓人接受。抱歉,當我沒說過!」
一邊說着,族宗就打開房門,準備出去,他要出去好好透透氣。
然而,族宗剛邁出去的腳還未落地,就被止住了。因為身後的小舞拉住了他的衣袖。
族宗轉過身看着小舞。
小舞微微張開嘴,一瞬間想說些什麼,又馬上同氣息一起吞了下去。然後,她緊盯着族宗,用顫抖着的聲音說出與平時不同風格的話來。
「為什麼要告訴我,明明——明明不說出來——不說出來也可以的。」
她眼睛濕潤着低下頭,話語間斷的那一瞬間。
族宗以他那儘可能的自大和傲慢,像以往一樣的挖苦那樣把臉頰抬起來,流露出僅到嘴角的笑容。
「或許是因為我不再把你當兔子了。不,應該說,不管是是兔子也好,還是人也好。我既不想騙自己,更不想騙你。上次在索托城茶鋪,竹清問我對你有沒有男女之情,我當時回答了有。現在我再正式回答一遍。」
「小舞,我喜歡你。」
「這不是欺詐的慣用語嘛。演示的也太差勁了。竹清是不是就是這樣被你騙到手的?」
彼此以哭笑的面孔相對着,小舞將距離拉近了一步,敲打着族宗的胸膛。眼角上還墜着淚滴的眼睛瞪着他。
「那竹清怎麼辦?」小舞問道。
族宗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敷衍,伸出右手擦了擦小舞眼角的淚花,「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小舞凝視着族宗毫無情緒的苦笑,終於猶豫不決的開口了,「你這算什麼?後宮男嗎?還真是個花心蘿蔔頭。」
一邊說着,小舞低下頭又敲了一下族宗的胸膛。
雖然完全不痛,但族宗還是配合着慘叫一聲。
「啊!好痛。」
小舞鼻子哼了一聲,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將額頭放在族宗的肩膀上。
「那麼餘生,就請多多指教了。」
這一刻起,兩人仿佛都成長了許多。他們的心再也不會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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