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
容靜秋的表情也跟着冷了下來,「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趙裕看她的小表情生動得很,像只眥牙的小母老虎,不由得失笑了起來,「放心,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容靜秋忙追問,「你有對策?」頓了頓,「其實我們這大張旗鼓地過去,只怕看到的都會是假象,我若是那想藉機斂財者,一定會派人日夜監視我們的行程,估計你一天吃幾碗飯,多久如廁一回,人家都詳細記錄在案……」
「越說越離譜。」趙裕伸手捏了捏她嫩滑的臉蛋,算是出一口氣。
容靜秋一臉你冤枉我的表情,「我這不是按他們的心理去想問題嘛,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人家肯定要算我們到達的時間。」
這第一站就是要到就是離京城並不遠江北省石門郡,這邊的工程是緊接着他們前年以莊子為中心輻射周圍村莊的水利工程,這是成功的樣板,為京城近郊緩解了乾旱的壓力,也是這次之所以成功說服皇帝在此艱難時刻同意上馬這工程的根本原因,畢竟效果真是顯着。
「那就讓他們算不到。」趙裕冷笑一聲,看向遠方的目光極是冷寒。
容靜秋蹙起眉頭,顯然是在思索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開始試圖站在趙裕的角度去看問題,這樣她才能想他所想,思他所思,夫妻倆要長久地過下去,她就得跟得上他的腳步,不然遲早會被他拋下,當然這是她的危機意識在作祟。
上輩子她可沒有這般患得患失,或許是不在意就無畏吧,所以她能心安理得地吃吃喝喝地混日子。
她開始品嘗到真喜歡一個人的酸甜苦辣,這些上輩子一直缺失的情感。
「你是打算?」她突然眼睛一亮,剛要把話全說出來但又考慮到隔牆有耳,遂與他交換了一個彼此都知道的眼神。
「孺子可教也。」趙裕很是高興地給了她回應,不過還是伸手豎在她的唇上,「不過說出來就不靈了。」
容靜秋白了他一眼,當她是傻子嗎?
等十一皇子重新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家九哥和容十七都目光熱切地看着他,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明明天氣都開始變暖了,他卻覺得寒冷刺骨。
「九哥?」他弱弱地喚了一聲。
「十一弟,過來,九哥有話要跟你說。」趙裕朝十一皇子招了招手。
十一皇子又打了個冷顫,他怎麼覺得自家九哥怎麼那麼像人販子?呸呸呸,他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他家九哥是天璜貴胄,哪是什麼殺千刀的人販子可比的?
不過他還是慢慢地踱了過去,有些忐忑不安地喚了聲,「九哥。」
趙裕一把勾住這兄弟的脖子,一副哥倆好有話說的樣子。
而容靜秋則道,「我去放風。」
十一皇子見這兩人的作派,頓時感覺更不好了,他覺得自己就像那瑟瑟發抖的待宰的羔羊。
就在容靜秋在外面與馮得保大眼看小眼的時候,趙裕在裏面已經與十一皇子進行初步溝通。
十一皇子聽後搖了搖頭,「九哥,這不行吧?」他沒有信心讓人不識穿?
「有什麼不行的?難道十一弟怕了?」趙裕用激將法
「誰怕了?誰怕了?九哥可別胡謅……」少年人死活不承認。
「既然不怕,那你敢不敢幹?」
「干,怎麼不敢?」十一皇子不服輸地把胸脯拍得頗響亮。
「那好,我們從今天開始做準備。」趙裕笑眯眯地道。
十一皇子的背突然佝僂了下來,他怎麼覺得自己誤上了賊船?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