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最前線去,你這是不要命了?」顯然準備秋後算賬。
容靜秋摸了摸鼻子道,「我真沒事,鍾大哥你放心,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這話鍾義是不信的,他是鏢局的少當家,走鏢時遇到過比這還兇險的境況,所以他是全隊人馬里惟一沒有受傷的,說來這都是經驗談,但容靜秋跟他不同,雖然會點拳腳功夫,但到底還是嬌滴滴的小姑娘。
看她出劍時的狠絕,他其實是頗為震驚的,除了應敵的經驗不足之外,容靜秋做為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家能有這樣的膽識,讓他還是刮目相看的,怪不得那個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的林可達對他的東家會那麼推崇。
「鍾大哥,我下次一定會有進步的。」容靜秋做着保證。
鍾義瞪了她一眼,「你還想有下次?一次就夠讓人嚇破膽了。」
她這是不想讓他好過,他就一個心臟,可經不起她多次的驚嚇,他還想娶妻生子,還想長命百歲呢。
容靜秋摸了摸鼻子,一臉的不好意思。
楊鋒在一旁看着他們的互動,心裏感嘆這兩人的感情是真不錯,這樣的兄弟情誼是讓人動容的。
在容靜秋走去看望十一皇子和方先生、木先生這些個幕僚時,他與身旁的鐘義聊了起來,「你跟九皇子妃的族兄關係如此之好,何不藉此機會謀一個出身?」
鏢局的少當家說來好聽,其實社會階層地位不高,近水樓台先得月,借這樣的關係,以後有機會改換門庭豈不是美哉?
鍾義聽後卻是搖了搖頭,他就算要謀一個出身,也不會在趙裕的手下,他不想讓容靜秋這個妹妹難做人,這種裙帶關係有好也有不好,主要是不想欠趙裕的,不然他不能挺起腰杆護着自家妹妹。
楊鋒不知道他心裏的顧慮,只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於是更加賣力勸說,這樣好的功夫,用在走鏢上真是埋沒了,以鍾義這們的武力,日後當上一個將軍也未定。
西北的馬將軍不就是這樣掙得功名的?人家現在都能與蕭大將軍抗衡了,雖然品階上沒有蕭大將軍高,但實力卻是不差多少。
經過一次同生共死的戰鬥後,明顯這一隊人馬更為齊心了,大家也更為熟絡,就連容靜秋也輕易地容入進去,走到哪都有人跟她問好,甚至還有人與她稱兄道弟,不若初時那般疏離。
這讓容靜秋越發混得如魚得水,甚至與護衛頭子易大郎也能說上話,這人雖然是九皇子府的護衛頭子,但時常神出鬼沒的,容靜秋這個皇子妃這輩子都沒見過他,當然,上輩子還是見過幾面的,但因為對方時常板着一張臉,並不是個好親近的人。
但易大郎的家眷,容靜秋卻是打過交道的,這些人算得上是趙裕倚重的人,她自然要給人家家眷體面以及多照顧幾分,所以有時喚過來說說話,或者得了什麼好東西,她也會賞對方一份,因而倒是混了個好人緣。
易大郎對容靜秋扮的容十七並沒有什麼偏見,畢竟哪次回家,都聽到自家婆娘說皇子妃又賞賜了什麼云云,不管是吃的還是穿的或者用的,人家都照顧到了,這就是免了他的後顧之憂,他當然得領情。
所以一路上他對容十七這個據說是皇子妃的族兄的人暗中多有照顧,儘量讓人家全須全尾地回去,就當賣個好給皇子妃,也省得家裏的傻婆娘老是念叨。
這些變化說是默默的發生着,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