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閨女派去找你閨女的,那也證明不了她就是放流言的幕後真兇……」
容金氏不跟她廢話,目光朝花嬤嬤看了一眼,花嬤嬤立即會意,她抓着那侍女背着的手就是一緊,「說。」
那侍女知道自己無論說與不說,都在劫難逃,不管哪一方她都得罪不起,尤其是武婷玉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份狠厲,她就更是怕得險些尿了褲子,最後牙一咬,她一五一十地都全招了。
武楊氏聽得額頭青筋都凸出來了,她緩緩回頭看向武婷玉,居然還敢騙她說她什麼也沒做?她真是恨鐵不成鋼,多少次吩咐她不要出去惹事,在家裏安心待嫁便好,她去招惹容家姑娘做甚?
武婷玉本想嚇唬那侍女讓她不要胡亂說話,哪知道會弄巧成拙?這侍女是她的貼身侍女之一,一向在她面前都是乖巧討好的樣子,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她背後捅刀子。
於是她忙辯道,「這是胡亂栽贓,容家對她用了刑,她這是為了逃脫皮肉之苦編造出來的。」然後雙眼怒瞪那反水的侍女,「你再敢胡說壞我名聲,我決饒不過你,你還不趕緊說真話……」
容金氏冷哼一聲,「氣急敗壞了吧?別急,這事做了就會有痕跡。」她伸手制止武楊氏說出狡辯之詞,輕拍了幾下手,然後就有有人再押了幾個人進來,這些人都是武婷玉那侍女供出來製造流方並傳播開的同夥,一個是那侍女的乾爹乾娘,一個是那乾娘的鄰居,兩個是地痞流氓,此時都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定遠侯府侍子頭子滿叔最後進來,朝容金氏行了一禮之後,「夫人,這些人都是武家侍女供出來的人,他們也全都招認了。」
「讓他們再說一遍。」容金氏重新坐下來,冷聲吩咐,看也沒看武家母女那難看的臉色。
滿叔眼神一使,最先受不住的是那倆地痞流氓,爭先恐後地招認他們收了錢然後再如何在外散播流言。
那對乾爹乾娘頓時縮了縮脖子,他們不是威武伯府的下人,但跟那侍女一家來往密切,時常能撈到點好處,所以什麼差事都敢接。
這回卻是踢了鐵板,哪敢硬撐?直說收了多少銀子又如何找了那倆地痞流氓幫忙,還有隔壁鄰居與哪家權貴家的下人有來往,他們如何密謀如何將消息往上流社會傳播。
武婷玉面色都蒼白起來,她沒想到自己露出了這麼多破綻來,當時收到容靜冬送來的消息時,她恨死了容靜秋居然還想勾搭她的未婚夫鍾渠,這才想出了這條所謂能一勞永逸的法子來。
她沒想逼死容靜秋,只是想要逼她出家避禍,畢竟女兒家的名聲一旦毀了肯定會牽連家族的其他姐妹,那麼容家一定為了遮醜讓她出家,這樣一來,她也就不能再迷惑自己的未婚夫了。
可是事情的發展脫離了她的假設,情急之下她嚷道,「這是誣衊——」
容金氏抬眼看向武婷玉,那眼神冰冷殘酷,「誣衊?真好,賊喊捉賊了,那行,武夫人,你也看到了,那我們公堂上見。」起身就要走,想了想,又停下步子轉頭道,「我會回去讓外子上書參你們武家一本的,教女無方,縱女毀人名譽,這種惡毒行徑,我看你們武家還如何立足於這京城?」
武楊氏聽到這話,臉色都變得煞白起來,丈夫最在乎什麼,她知道,更何況這事若是鬧到了聖人的面前,那武家其他女兒的名聲也會受到牽連。
光是想想,她全身都打了個冷顫,當下不顧面子,忙上前去拉住容金氏,「容夫人,有話咱好好說,這事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爭執,沒有必要鬧到那麼大,這樣對哪家的名聲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容金氏怒極反笑,「武夫人,想要息事寧人,也不是沒有法子,端看你怎麼做?」
武婷玉此時已經滿面灰色,身體搖搖欲墜,若不是有人扶着,她肯定會癱倒在地上,手中的帕子緊緊地捏着,兩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母親看。
武楊氏這會兒心裏也是又怒又恨又悔,「這事容我兩天與外子商量後,再做決定,容夫人,你看可好?」
兩日功夫,容金氏等得起,於是道,「好,那我就再等兩日,若你武家的處置不能讓我滿意,到時候我們再見真章。」
一把甩開武楊氏抓着的衣裳,她朝滿叔道,「把這些人都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害人終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