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塊兒過去。
「你爹這老糊塗。」容金氏罵了一句。
容傅氏就會差遣兒子幹這樣的事情,容澄也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容靜秋倒是能冷靜客觀地分析道,「爹哪會想到事情這麼複雜,那老夫人畢竟是他的親娘。」
母女二人這才起身前往寧安堂。
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傅肖氏的哭聲,「你們家到底把我的宗哥兒藏到哪裏去了?我今兒見不到人我就不回去,你們容家真不是東西,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姑奶奶……」
接下來就是容傅氏有些弱的聲音,「大嫂,你現在跟我這麼鬧有什麼用?宗哥兒又不是我們藏起來的,他一個大男人我們如何能攔得住他的腳……」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都出來了。
正在這時候,容靜季也由紅裳扶着走了過來,顯然她也推脫過,後來是容澄發話了,這才過來的。
容金氏這會兒對容靜季多了幾分好感,看她總算順眼了一些。
容靜季給容金氏福了福,然後才與容靜秋對視了一眼,這才跟在容金氏的身後進去裏面。
傅肖氏正鬧得厲害,一看到容金氏領着倆個年輕女孩進來,她認得容靜季,所以一眼就看向了陌生的容靜秋,這幾天她都被孫子不見了的事情折磨得夠嗆,如今見到了這疑似害了自家孫子的女孩,當即不管不顧地沖向容靜秋。
「你把我的孫子弄哪裏去了?快說——」
她沖得很急,容金氏都來不及攔下她,只能看到她一把抓住自家女兒的手臂一陣追問。
容靜秋是可以避開傅肖氏抓握的,但此時不是暴露自己的最佳時機,於是她順勢就讓傅肖氏給抓了個正着,只見她瑟縮着道,「大舅婆,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什麼孫子?我沒見過啊……」
「你撒謊,你這個小娘皮,還敢騙我?那天你就是跟宗哥兒私會來着……」
這話一出,容靜秋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傅肖氏,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要給她潑髒水,厲聲打斷她的話,「大舅婆,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從來沒見過什麼宗哥兒,也跟他沒關係,你可別毀我閨譽……」
「對,我們秋丫頭一向行規蹈矩,壓根就沒見過你那不爭氣的孫子。」容金氏立即護犢子,一把拉過自家女兒護在身後。
容澄也滿臉寒霜,「大舅母,慎言,你若再毀我閨女的名聲,就別怪我這當外甥的狠心。」
傅肖氏頓時大哭出聲,什麼晚輩欺負長輩了,沒天理了之類的。
容傅氏的頭一抽一抽地疼,她也不知傅宗如今在何處,她嚴厲地看向兩個孫女,「你們真沒見過傅宗?」
無論是容靜秋還是容靜季,都一致地搖了搖頭。
這舉動激怒了傅肖氏,只見她猛地把當初計劃的事情抖露出來,然後理直氣壯地道:「這婚事是姑奶奶點頭的,那天是讓宗哥兒去相親的,他們怎麼可能沒有見過面?」
容澄頓時臉色全黑了,他猛地看向母親,「娘,真有此事?」
容傅氏避開兒子的目光,嘴上道,「秋丫頭的婚事艱難,我想着嫁進傅家也不錯,至少大家都是親戚,也會多包容她一點,這麼想有錯嗎?」最後似乎說服了自己這是樁好婚事,她又理直氣壯地看向兒子。
容澄氣得雙眼通紅,他的嫡長女就只配傅宗那種不成材的紈絝?這是侮辱誰呢?「這個事情我沒有點頭就不做數,日後誰再提,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目光看向了傅家一眾人。
傅肖氏如今誰也不怕,「就你女兒那樣的,我還看不上呢,你現在把我的宗哥兒還回來,這事就做罷。」
「我沒有見過傅宗,也不知道祖母說的什麼婚事。」容靜秋開口道。
「那你那天遇險是怎麼一回事?」容傅氏最終還是問了出口,其實娘家大嫂懷疑的事情也是她懷疑的,傅宗那天應該去堵容靜秋了,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傅宗失去了蹤跡,莫非是被九皇子給抓起來了?
這麼一想,她頓時坐不住了。
「就是遇到了狼群啊。」容靜秋睜眼說瞎話,「那些小尼姑沒跟您說嗎?」
「你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