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握劍的手緊了又松,最後還是沒出手。
等持劍人沒了蹤影,院子裏靜了一會,幾人面色都很是難看。
許佳見楊銘捂着胸口,問道:「怎麼樣,可是傷了元氣?」
楊銘緩吐幾口氣,有些艱難的微笑:「房師的掌力着實詭異,方才被我壓下去,現在又涌了上來。不過沒有大礙,待我靜心化解便可。別忘了我修煉的是什麼。」
許佳聞言放下了心,正要說什麼,就聽到一聲劇烈的吐血聲,她立刻回頭去看,就見許月娘軟綿綿的倒在許遠的懷中,胸前地上鮮血大灘。
許遠很是擔心,卻有條理的在許月娘胸口點了幾處穴道,又餵下幾粒丹藥,助她運轉功力化開,看她面色略好才鬆了口氣。
許佳三步並作兩步過來,擔憂的快哭了出來,兩手不知該放在哪裏,「娘,她,爹,她怎麼了?」
許遠深吸一口氣,說道:「方才月娘以毒針暗傷房師,又使了那招,才能一舉將他重傷,不然,今晚還有的打。」
夫妻倆之間從未有任何秘密,許月娘用的什麼招式,他一猜便知。
「那招?」許佳倒吸一口涼氣,愈發擔憂的看着娘親,但卻少了性命之危的擔心。
王含章因擔心他們在江湖上有性命之危,所以特地傳授了這樣拼命的一招。
一旦動用,須得將全身的內力凝聚一點爆發出來,然後發揮出數倍於自身實力的威力。
但這樣一來,對人體經脈筋骨的壓力驟增,後遺症也不是一般的大,雖無後顧之憂,但修養三個月才能恢復如初。
許遠輕手將許月娘抱入房間休息。
許佳環顧院子裏的一片狼藉,苦笑一聲,搖搖頭同楊銘去尋離開的村民。
今夜發生這樣的事,得好好安撫一番才行,畢竟都是無妄之災。
……
持劍人背着房師走在回城的官道上,白馬村逐漸被拋在身後。
突然,持劍人腳步一頓,目光緩緩掃視四周叢林,終於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出來吧,你的劍暴露了你。」
空氣瞬間一緊,幾秒鐘後,在他目光所停之處,走出一個瘦黑的年輕人,反手抽出背後的劍,淡淡開口:「你的劍法不錯,我想試試。」測試廣告2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會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