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什麼,簡單帶兩身衣服跟乾糧就好。」
他跟祁袁銘每次出門都是輕裝上路,除了兩身換洗的衣服,還有乾糧,再多就帶點金瘡藥,解毒藥,火苗子,其他沒什麼了,一個包袱搞定。
不過要是帶瑩姐兒一起出發,估計要帶的東西不少。
瑩姐兒想了想,「我應該要帶一個箱子吧。」
換洗的衣服可以帶少點,但起碼帶個鍋跟鏟子,也方便做飯。
護膚的東西可以少帶,不過怎麼也得帶一瓶潤膚膏,省的皮膚乾裂起皮。
然後月事的東西也得多帶一點。
要是可以,她還想帶自己的棉被跟枕頭。
這麼想來,好像帶的也不少。
景釋榕哭笑不得,卻不嫌麻煩,寵溺道,「行,你想帶什麼就帶。不然到時候想買,可不一定買的到。多帶點,我不怕麻煩。」
既然想帶小娘子出門,當然要讓她住的舒適些。
他可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省事就委屈自己媳婦的那種男人。
一切都以娘子的舒適為舒適,這才是最重要的。
瑩姐兒看他這麼疼自己,笑着親他一口,「希望你能永遠這麼寵我,這樣我就好開心。」
景釋榕滿臉寵溺的幫她理理額前的碎發,黑眸里全是她的影子,「你是我娘子,我自然寵你,往後我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揍我,替我教訓我自己。」
這話把瑩姐兒都逗笑了。
小手捏捏他的臉頰,「我不打你。往後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找別人玩去,讓你自己獨守空房去。」
「所謂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乖,你不好就給你換掉。」
景釋榕皺了皺眉頭,直呼,「你這想法不對,拋夫棄子是不對的。要是我不好,你儘管教訓我,可不能換掉我。不然我多可憐。」
說罷,揚起那張俊臉,裝可憐。
瑩姐兒覺得他的性格真有趣,能屈能伸,還會哄人開心,真是個寶藏男人。
於是她稀罕的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這一口可不得了,把景釋榕親的黑眸一亮,眉尾一挑,然後這事就沒完了。
瑩姐兒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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