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還敢攔着?」
祁袁銘自然不敢,但他會跟她一起回去。
陽姐兒真是服了他了,「行了行了,別磨磨唧唧,趕緊回軍營。我要回去也不關你的事,少來我面前晃悠。」
祁袁銘雖然心裏受傷,卻堅定的不走。
他噘着嘴,方方的臉上卻是倔強,說不走就不走。
陽姐兒都服了他了,「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
祁袁銘噘着嘴搖頭,「除了讓我走,其他我都聽。」
之前是他意志不堅定,如今誰趕他,他都不會走的。
他現在意志堅定了,就是皇帝下旨賜婚也不能拆散他跟陽姐兒。
正說着,飛鷹就飛過來了。
祁袁銘拿過飛鷹腿上的信件,差點一個仰倒。
京城的心腹給他傳信,說皇帝要給他牽線,好像牽的是首輔家的孫女。
祁袁銘差點沒跌倒,心說自己這張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
陽姐兒看他表情古怪,問一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這下祁袁銘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了。
要是說了,她估計要生氣了。
這才剛哄好一點,怎麼能讓她生氣。
要是再生氣,可就哄不好了。
於是他儘量把表情恢復正常,面不改色告訴她,「京城那邊有點事,我得找人處理一下,你先睡,忙完我就回來。」
陽姐兒嗯了一聲,擔心道,「不是什麼大事吧?」
祁袁銘搖頭。「不是,你放心,我很快處理好就回來。」
說罷,低頭親她發頂一口,趕緊騎馬離開。
信上說皇帝有這個想法,但還沒付出行動,他得趕緊問問他爹娘到江南了沒有。
要是他爹娘出來了,就還好。
只要皇帝去他家看不到當家人,就知道他們來江南提親。
到時候皇帝就不會再提這事,免得弄的首輔家難看。
當務之急是給爹娘回信。
他寫好信,讓飛鷹趕緊,「去江南,找我娘。記住,是江南。」
飛鷹知道江南,立馬去了。
做完這些,祁袁銘鬆一口氣,卻還是有些不安,連忙去軍營找景釋榕。
景釋榕看他急忙忙來,奇怪道,「怎麼了?你怎麼肯回來了?出什麼事了?」
祁袁銘看了看外面,見沒人,才告訴他,「陛下想給我牽線呢,是首輔家的孫女,可嚇死我了。」
要是這事成了,他只能抗旨不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