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疼。
陽姐兒給冬澤包紮的時候,她一直在旁邊幫忙。
這兩年她的身體已經全好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在陽姐兒跟丫鬟的精心照料下,她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到最佳狀態,能跑能跳,也能下廚做飯,或是給冬澤做衣裳。
這兩年裏,她給全家人都做了衣裳,鞋襪。
還隔三差五給家裏做飯吃。
瑩姐兒看的出她是想報答家裏,寬慰她安心住下,別有負擔。
但阿依夏姆還是覺得不能白吃白喝,總是要搶着幹活。
後面瑩姐兒讓她跟着陽姐兒學點包紮手藝,方便以後冬澤受傷或是腰酸背痛可以給他治療一下。
阿依夏姆自然應下。每日除了給家裏做好吃的飯菜,還得給冬澤縫補衣裳,順便給冬澤做夜宵。
現在冬澤的伙食都是她在管。
因為他有時候是三更半夜回來的。
廚娘早就睡了。
阿依夏姆怕他忙一天累了沒飯吃,每天都等到他回來給他做了飯菜才肯睡。
冬澤每次都讓她不用管,廚房總有備用的點心,他隨便吃點就行了。
但阿依夏姆不捨得。
溫柔的看着他,說,「沒事,我喜歡給你做飯,你就吃吧,你吃了我就開心。」
她說話總是溫溫柔柔,讓人拒絕不了。
冬澤心裏是甜蜜的。
因為知道她漸漸把自己放心上,甚至自己不回來,她都會一直看窗外,可見心裏已經有他的位置了。
他高興這種跡象,便隨她去了。
這次受傷回來,看她邊抹眼淚邊給自己擦臉上的血跡,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哭什麼?」
阿依夏姆擦擦淚,哽咽道,「你流了好多血,我難過。」
她從小生活的環境單純,見過的血最多是殺雞的血,什麼時候看過人被砍傷的血,會害怕很正常。
冬澤也不想嚇她,但他的日常就是這樣,都有風險系數,讓她早點適應也好。
阿依夏姆扁着嘴,忍住哭,繼續給他擦臉,擦手。
冬澤看她要哭又不哭的樣子就覺得可愛,故意調戲她一句,「幫我把衣服脫了,全身都給我擦擦吧,我髒死了。」
阿依夏姆臉瞬間紅了,頭頂冒煙似的,害羞的不得了。
「你你」
這人怎麼這樣。
冬澤卻一臉無辜,「我肩膀受傷了,被小姨媽綁成這樣,動都動不了,要怎麼洗澡?」
「還是你想看我臭烘烘的躺在床上發霉?生蟲?」
阿依夏姆哪裏捨得他躺在床上發霉。
她咬唇,想了想,這兩年自己早已跟他同床共枕過,雖然沒做過什麼,但在她心裏,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既然是自己的男人,給他擦擦應該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