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是,低個頭也不會咋樣的。
「倒教二位辛苦一趟,若是方便,不妨在舍下喝杯茶。」蜂須賀齊裕年紀不大,不過二十七。
前不久又得了兒子,現在已經生了兩子一女,對了,他老婆還是自娛,倒也快活。
誰叫德島藩幾乎壟斷了整個日本的蓼藍出產,作為衣物不可或缺的染料之一,僅僅是蓼藍,每年就能為蜂須賀家增加超過黃金十萬兩的收入。所以別的藩窮的死去活來,德島藩卻還能保證藩政相對穩定。
「不敢稱勞。」忠右衛門和助六一道回道。
「哈哈哈哈哈,且坐且坐。」蜂須賀齊裕也是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生人,在家裏憋得夠嗆,要不怎麼能二十七歲就有三個孩子呢。
三個孩子好,只生一個少。多生孩子能防老,養豬種樹不牢靠。
正笑着,蜂須賀齊裕突然發現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忠右衛門,剛剛低着頭,一時不認識,這會子才瞧清楚了。
稍微楞了一下,蜂須賀齊裕朝身邊的家老坪內將監耳語了幾句,伴隨着一陣小碎步,殿內的侍從還有殿外隨侍的護衛全部離開。殿中只余蜂須賀君臣,和忠右衛門二人。
「真是稀客,真是稀客啊。」蜂須賀齊裕拍了拍手。
「驚擾德島侯了。」忠右衛門感覺自己這趟沒有白來,蜂須賀齊裕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警覺性,就已經算是合格了。
「二位有何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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