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毫畢現,以假亂真。」
誠親侯瞪大了眼,看那盒子裏,分明是文景的臉,「這,這……」
榮昌太后站起來,走到他跟前,冷聲道,「賞梅宴,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必須要讓夏晚安成為誠親侯府的人,可明白麼?」
誠親侯還是第一次受榮昌太后如此強勢壓迫,頓時滿頭是汗!
連連點頭,「是,是……侄兒明白!」
等誠親侯抱着木盒腳步凌亂地離開。
榮昌太后才坐回榻邊,單手搭在小几上,默了許久後,才問:「好好地送劉師傅回去了麼?」
娟秀垂着眼,平穩地說道,「已經送走了,娘娘放心。」
……
夏晚安回到長樂宮時,王萬全正站在走廊下喝茶,看上去是匆匆回來的。
見着夏晚安,立馬就將手裏的茶盞丟回茶盤裏,匆匆跑過來。
躬身行禮,「殿下。」
夏晚安看他,「如何了?」
王萬全左右一瞧,往她跟前走近幾步,低聲道,「查過了,桐華宮最近沒什麼大的動靜。」
夏晚安斜了他一眼,走進主殿。
溫暖的地龍熱氣撲面而來,青梨上前替她解下披風,接過手爐。
她坐到軟榻上,紫丹奉來茶水。
王萬全躬身站在一旁,笑道,「宓嬪跟她身邊的人都沒什麼異向,唯獨多找了幾次尚工局的人。」
夏晚安端着茶盞的手一頓,朝王萬全看去,「這個時候,宓嬪是要打首飾?」
王萬全立馬吹捧,「殿下果然聰敏!」
夏晚安失笑,搖了搖頭,喝了一口花茶,「說。」
王萬全笑着再次躬了躬身,「奴婢腦子笨,自然沒有殿下這般細緻入微的本事。也只是將最近跟桐華宮走得近的人都查了一遍,這不年不節的,年關又尚早,且宓嬪素來是個不看重外物的,突然跟尚工局走得頻繁了,奴婢便多了個心,讓人去細查了一遍。」
他說着,瞧見夏晚安點了點頭,滿心高興,說得愈發起勁。
「尚工局的胡金香,殿下約莫不識得。那是個油鹽不進的,又十分難親近。不過呢,她有個女兒,叫桂花,是個愛佔小便宜的。奴婢就讓小福子,尋了個在尚工局認識的人,給她送了一點外頭時興的胭脂水粉,果然,就打聽出來,最近宓嬪吩咐尚工局給她制一副頭面,可樣子總不滿意,就讓制模的宮女,常去桐華宮聽吩咐。」
夏晚安又用茶蓋掀了掀裏頭的花瓣,朝他掃了眼。
王萬全笑,「奴婢讓人一查,這宮女,名叫金蘭,竟是秀露的老鄉。」
夏晚安掀茶蓋的動作一停。
又聽王萬全道,「因着常要知曉如今京城盛行的首飾款式,這金蘭便常會出宮到各大銀樓轉一轉,而就在前兩日,金蘭才出過宮。」
夏晚安放下茶盞,手指搭上手腕上的佛珠。
問:「她就去了銀樓?」
王萬全習慣性地拍馬,「殿下就是聰明!奴婢一開始都沒想到,只是讓人順道去查的。不想,竟查到,前兩日,她除了去銀樓外,還去了一間書鋪。」
「書鋪?」夏晚安一挑眉,「她去書鋪,莫不是買書麼?」
王萬全笑,「哪能啊!那金蘭,斗大的字兒都不認得一個呢!」
不識字,卻去了書鋪。
夏晚安拽下佛珠,捏在指間輕轉,忽然看向王萬全,「你可派人去查了那書鋪麼?」
王萬全點頭,「方才小福子來跟奴婢稟報的時候,奴婢讓他安排人去查……」
「立刻叫人回來!」被夏晚安突然打斷。
王萬全被她嚇了一跳,「殿下這是?」
「那書鋪只怕跟昨日刺殺我的刺客有關係。這般貿然去查,定會打草驚蛇!立刻叫人回來!」
王萬全聽到這話,立時緊張起來,「是!奴婢這就去!」
一邊說一邊扭身就朝外跑去!
青梨和紫丹對視一眼,昨日她們沒跟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兇險的局面。
聞言,都有些擔心,「殿下,您
大結局 文景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