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秦清覺得好玩兒。
「清姐,我和孫越、蘇銘跟你時間最長,有快三年了吧雖然一直起起伏伏的,總遇到各種事情,可你對我們真的很好,像老師,像夥伴,更像母親,遇到麻煩困難,你永遠願意站出來頂鍋,有功勞,你從來沒忘記過我們。哪怕對秦可,明知道她什麼都不懂,還搶你的家人、男人,你都很寬容,你太好了,我們都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吃虧」喬翹語氣堅定,說着還紅了眼眶。
秦清很意外,她這麼好嗎她不是一直是個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女人嗎
「清姐,雖然你很好,可你真的太可憐了」喬翹突然抬起頭,一臉堅定「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被秦可欺負,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這口氣」
說完,她抱着咖啡,大步走向邵之雍。
秦清
她有點兒惶恐啊
然後緊接着,她就聽到「啊」的一聲,秦可在尖叫。
秦清匆匆忙忙出去,就見哈特夫人半身咖啡的坐在地上,胸口起伏,憤怒的瞪着秦可。
秦清忙過去扶人。
哈特夫人雖然常與哈特先生野外考察,但在重要的場合,她向來是注重儀表的人,此時滿身咖啡,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秦策展,我現在,很需要一個換衣服的地方」她強忍憤怒對秦清提要求。
「好,我的休息室,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用一下。」秦清忙道。
「多謝。」哈特夫人不滿的看了眼秦可,然後告訴秦清「請派個助理給我,我想,您大概需要留下處理這裏的事情這位未來的邵夫人,太過分了」
秦清很懵逼,但她只能點頭,吩咐喬翹去送哈特夫人換衣服。
等人走了,才疑惑的看向秦可。
「可可,能解釋一下嗎」
「我看,要解釋的是你吧秦清,你告訴我,為什麼藝術館會有這種東西」邵之雍指着展櫃質問。
秦清湊過去。
展櫃裏展示的是阿贊德人巫師祭祀用的獸牙項鍊,為了突出效果,使用了骷髏頭作載體,此時項鍊若隱若現,骷髏頭卻在詭異燈光的照耀下分外分明,尤其那雙漆黑的眼眶裏,似乎還多出兩顆青白的眼珠,正透過展櫃玻璃,直勾勾的注視着人。
加上這部分展區用了遮光窗簾,打了青綠血紅的光,遠遠看過去,的確駭人。
哈特夫人大概膽子夠大,把這東西當藝術品。
但秦可就不行了,她雖然見過這展品,但突然調整成恐怖片現場,天生膽小的她絕對會突然尖叫,而後
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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