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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寫了一張毀一張,半天沒寫完信箋時,趙公公不樂了!
腿都站酸了!
趙公公腿酸了也不敢動,因為,不知道寫什麼的慎王,隨時都可以發飆!
信箋在趙公公心驚膽戰中寫完了。
「給銀柳,讓他交給寧姑娘!」
高東林接過信箋,露出詫異的目光。
「怎麼?你還以為銀柳沒被發現?」慎王嘲諷的眼神瞄一眼高東林。
高東林面紅耳赤,安插的人竟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永城侯府還是得小心防備。
信箋交到了銀柳手中。
銀柳看着手中的信箋,想着來人傳給他的話,要他辦的事,銀柳欲哭無淚。
慎王怎麼能委以重任,他明明就是一個暗中的小棋子。現在,擺到明面上了嗎?
姑娘會如何看他?又會如何懲罰他?
杖斃?
銀柳打了個哆嗦!
不去送信?
慎王會立馬斃了他的小命吧!
左右是個死,還是賭一賭,姑娘與慎王的關係吧!他們不成仇,就不會斬來者。
再說,姑娘一向善良。
銀柳拿着信箋,抱着向死而生的心,去送給寧姑娘。
銀柳進了翠鳴院,來到主屋門前,小丫鬟綠柳與春杏不知道在說着什麼,似乎很高興。
姑娘院子裏總是歡歡喜喜的。
銀柳鼓足了勇氣,上前喊道:「春杏!」
春杏轉過頭來,笑容都來不及收回去:「銀柳,你怎麼到這裏來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有事要稟姑娘。你幫我傳一聲。」
「哦!你等着!」
春杏說着就進了門去回稟,銀柳忐忑不安的站在廊下,腳踢着鋪地的青磚。
等待的時候,時間特別的難熬!
他第一次覺得內心的矛盾與茫然!
他將要面對的又是什麼?
寧姑娘把他攆出去,他還能在慎王手下做事嗎?
在內室練字的霽月,抬頭望着來回稟的春杏。
「銀柳?」
銀柳有事回稟?
回稟什麼?
表忠心?
不可能。
那就是慎王那邊有話要傳給她?霽月心中猜想。
既然有事稟,那就聽一聽,總歸她欠慎王一個人情。
於是,霽月說道:「讓他進來!」
春杏出來傳話給銀柳。
銀柳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眼睛不敢亂瞟,他想給寧姑娘留下一個好印象。
「你有什麼事情回稟?」霽月端看着銀柳。
「慎王,要小的把這封信箋交給姑娘。」
銀柳把信箋高高的舉過頭。
慎王的信箋?
薄荷看向霽月。
霽月訝異:慎王竟然把暗棋放明,做起紅娘來。
霽月無奈的點點頭,薄荷見了霽月的示意,把信箋接過去。
霽月打開信。
片刻,霽月把信箋放下,揮手讓銀柳退下。
銀柳躬身退了出去,直到廊下才鬆了口氣。本以為要被拉出去,沒想到自己走了出來。
銀柳抹了把汗,慶信的離開了翠鳴院。
他還留在永城侯府。
銀柳舒心的干起他灑掃的活,慎王卻不停的朝外張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