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聲,別無他聲。
「你們都是死人嗎?」
丁雅月一伸手,一巴掌拍在身側香尋的臉上。香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手都不敢摸被打的臉,更不敢不敢討饒。
丁雅月像一頭尋仇的野狼,四處尋人咬人。
丁嬤嬤是奶娘,到底親近幾分,她不得已開口勸道:「如今她正受寵,恐不能得手。到時候,反而惹了太子的不快。」
「受寵!」丁雅月咬牙切齒,一腳踢翻圈椅。
丁嬤嬤繼續勸:「娘娘,受寵總有失寵的時候,娘娘何必如此生氣。」
「什麼時候失寵?你說。」
這誰能知道!
丁嬤嬤:「這?……」
丁嬤嬤朝香織看去,「太子不是喜歡香織嘛!娘娘不如……」
香織垂下頭繃緊了身子聽丁雅月的回答。
丁雅月皺緊了眉頭,看向恭敬站在一旁的香織。
香織是她的貼身丫鬟。自己許多事都要依靠她。
「香織不行。」丁雅月搖搖頭說。
香織鬆了身子,心裏卻有一絲失望。
丁嬤嬤又勸道:「嚴良娣什麼時候失寵我們不知道,不過,四姑娘要是嫁進公主府,娘娘的好日子不就到了嘛!」
丁雅月停下了轉個不停的腳步。望向丁嬤嬤,丁嬤嬤點點頭。丁雅月焦躁的心情平靜下來。
丁雅月重新坐到圈椅上。
丁嬤嬤朝邊邊角角跪着的小丫鬟示意,小丫鬟們趕緊的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片。
……
侍從回來稟告。
「午時一刻,青素被打了棍子,攆了出去。奴才問了看管着她出府的李嬤嬤,李嬤嬤說她出了門向東走。奴才一路朝東問過去,她竟拖着傷病的身子出城門。城門外人煙稀少,追到柳家莊就沒人再見過她。」
「追一個打了板子的人都追不到,養着你們有什麼用?」丁雅月氣悶不已。
「太子妃饒命,奴才得令時已是申時,離青素離開已有兩個時辰。再者,今日實不湊巧,早上下過陣雨,那鄉間小道泥濘不堪,確實沒人走。我們追過去時,路上無一人,家家戶戶都關着門,無人出門。奴才實在無從查起。」
侍從竭力解釋。
丁嬤嬤見此,知道,大概是追不回青素那丫頭了。
於是,丁嬤嬤勸道:「娘娘,何必再為青素那丫頭生氣。她主子已經不在了,你留着她,她在府里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還不是惹你自己生氣。如今,她身無分文又帶着傷,想必也難活下來。就讓她跟她主子去了那裏也好。」
那裏是哪裏,丁雅月與丁嬤嬤心知肚明。
「那豈不是便宜了她。」丁雅月憤恨的說。
她沒有殺了青素一直讓她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就是想折磨她。以此消除心中對丁霽月的恨,這全是因為,她是丁霽月的貼身丫鬟。
想着從小恨着的丁霽月一杯毒藥就要了她的命。她沒能折磨到丁霽月,她心中的怨氣一直消不掉。
如今,青素生死不知。她應該不久就會去見她的主子丁霽月!希望你們在地獄永不翻身。
丁雅月心裏惡毒的詛咒。
詛咒要是有用世上要少好多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