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天穹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望着扶着自己膝蓋的陳牧疑惑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會真讓你娘子罰跪了一晚上搓衣板吧。」
「母老虎,不值一提。」陳牧擺了擺手。
陸天穹坐在旁邊,勾住他的肩膀:「有一說一,你娘子確實是母老虎,昨晚罵我,說是我帶你來嫖的。」
「本來就是你提議的。」
陳牧倒打一耙。
陸天穹翻了個白眼嘿嘿:「不過你小子也得感謝我,昨晚你那夫人批評我的時候,我可是給你說了不少好話。」
「你會給我說好話?」
「當然。」
陸天穹簡單將昨晚為陳牧辯解的話語說了一遍。
「那就多謝了。」
陳牧揉了揉酸麻的腰部,換了個好點姿勢坐下。
他望着天邊溢出的晨光道:「不過你也夸的太狠了,雖然我眼界確實高,但也不至於忽略欲望,人本來就是俗物,上幾個姑娘很正常。」
「我就喜歡你這種實誠,果然跟我一樣。」陸天穹拍了拍陳牧肚子,嘿嘿笑道。
「對了,朱雀使大人呢。」
陳牧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陸天穹暗暗吐槽了一句,隨口說道:「估計還睡着吧,等一會兒應該會找我們的。」
陳牧道:「今天去看看於同判和杜夫人的屍體,希望能有所發現。」
「其實也沒必要調查了,等着那位無頭將軍出現,咱們直接把她抓了完事,你好好當你的臥底就行。」
陸天穹並不覺得這案子有什麼可查的。
陳牧喃喃輕語:「越是明顯的案子,問題其實越大。」
……
在外面緩了許久,陳牧才恢復了一些氣力。
硬着頭皮回到房間,看到娘子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梳妝枱前梳理頭髮,男人這才鬆了口氣。
「夫君需要看郎中嗎?」
銅鏡里映照出女人羊脂玉般剔透晶瑩的臉頰,唇角帶着淺淺的笑意。
陳牧擺手:「不用了,估計是吃壞肚子了。」
「妾身是說,夫君的身子太虛了。」
陳牧:「……」
望着丈夫難得吃癟的模樣,白纖羽心情愉悅。
剛要起身調侃兩句,又疼的坐了回去,俏臉抹上些許紅暈:「妾身今天要休息,夫君去忙你自己的吧。」
「不行!」
陳牧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想了想,這東州還是太亂了,你應該回京城去,尤其最近出現了什麼『無頭將軍』。」
感受到丈夫濃烈的關心,白纖羽芳心暖暖的。
不過嘴上還是故意嘲諷道:「夫君這麼着急讓妾身離開,該不會又想着跟香苑樓的姑娘談情說愛吧。」
「我現在是無心也無力,娘子太有精神了。」
陳牧苦笑。
白纖羽嫩臉一紅,咬了咬櫻唇得意道:「妾身看夫君這麼喜歡招惹女人,還以為夫君是鐵打的身子,原來也會虛啊。」
「只有累死的牛,難有能耕壞的田。」
陳牧舉手投降。
小娘們,現在哥先慫一慫,等到了京城得到孟美婦buff加成,看你還敢嘲笑為夫不。
「呸!」
女人輕啐了一口。
陳牧來到白纖羽跟前,蹲下身子握住了女人的柔荑:「娘子,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招惹其他女人,你就放心回去吧。」
女人端雅嫻麗的面容染着幾分高冷:「夫君的話妾身能信幾分?」
「我——」
「要不妾身給夫君一個任務吧。」
女人眼眸閃過一絲調皮,檀口輕啟。「妾身聽陸將軍說,那位朱雀使大人對夫君觀感很不好,是不是真的?」
「那個娘們純屬有病!」
陳牧撇嘴。
白纖羽俏臉笑意僵住,帶有柔和的美眸微微眯成一條線,迸出寒芒。
她現在突然又想再大戰八百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