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夫妻兩個相擁着坐在浴桶里,緊緊依偎
,肌膚相觸,享受着靜謐的美好。
良久,緩過勁兒的高陽公主手指在郎君胸前劃着圈圈,問道:「這場仗打到現在,估計也快要介紹了,郎君還有那麼多的軍務要忙麼?」
房俊下巴抵着她的頭頂,將玲瓏嬌軀摟在懷裏,笑道:「編筐編簍,全在收口,如今雖然優勢盡顯,關隴敗局已定,卻也不敢大意,謹防叛軍奮力一搏、玉石俱焚,雖然這個可能不大……對了,柴令武那廝覬覦『譙國公』之爵位,非但沒有試圖搭救其兄柴哲威,反而讓巴陵公主深更半夜的跑到中軍大帳,求我在太子面前替其爭取,將爵位轉賜於他……哎呀!幹嘛掐我?」
高陽公主自他胸前昂起頭來,明媚的眸子眯着,尖尖的指甲掐着他肋下軟肉,秀美的面容似笑非笑:「巴陵剛剛去了你的大帳?」
房俊道:「昂!但是我啥也沒幹!」
「啥也沒幹?」
高陽公主唇角挑起,手下用力:「本宮自然是相信郎君的,還以為郎君對本宮愛意更深,卻原來是心裏頭想着另一個人,呵呵。」
指甲掐着一點點軟肉,轉了半圈兒。
房俊疼得臉色大變,連忙使勁攬住高陽公主盈盈一握的纖腰,指天立誓:「真的什麼都沒幹!巴陵平素那一副傲嬌的模樣你還不知道?我看見就煩,哪能有半點心思!」
遂將情況詳細述說一番,而後指天畫地發誓自己堅守本心、守身如玉,的確啥也沒幹。
之餘被人家捉住把柄之事,那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高陽公主將信將疑,不過終於鬆了手,溫柔的揉搓着被掐的地方,撇嘴道:「原以為巴陵那個丫頭是個清高的,孰料也是這般下賤,深更半夜送上門,不要臉。」
房俊心中一送,不過還是替巴陵說句公道話:「這事兒怪不得巴陵吧?柴令武那傢伙利慾薰心,居然將自己老婆拱手送人,將心比心,想必巴陵才是最傷心的那一個。」
「呵呵,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更不了解巴陵。」
高陽公主不以為然,在郎君懷中坐直腰肢,伸手將打散的濕漉漉頭髮重新綰起,口中道:「若是尋常人家,被郎君所迫去做那等下賤事,的確悲哀。但巴陵乃是金枝玉葉,柴令武那個廢物能逼得了她?若她自己不願意,寧肯和離也斷不會做這種事!既然去了你的大帳,一半是為了報復柴令武,另一半則是對你心有覬覦,最起碼不排斥委身於你。呵呵,賤人!」
房俊張張嘴,欲反駁幾句,卻發現高陽公主說的有幾分道理。
女人總是很奇怪的物種,面對舔狗的時候她驕傲高潔不屑一顧,被人嫌棄的時候又願意飛蛾撲火不管不顧……
綰好頭髮,高陽公主居高臨下看着房俊,問道:「是不是很得意?」
房俊想說有點,雖然他對巴陵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可這樣一個容顏嬌美的金枝玉葉心情暗屬願意一夕雲雨,是個男人就會得意,但除非他想作死,否則嘴上決不肯承認。
「本郎君才華橫溢、容顏俊美,堪稱丰神如玉、瀟灑倜儻,這世上暗戀我的女子車載斗量,然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只鍾情於娘子一人,其他庸脂俗粉根本不屑一顧。」
「嘔!」
高陽公主雙手捧着下頜做嘔吐狀,嫌棄道:「你噁心不噁心?哪有這麼夸自己的,不要臉!還有,你若只鍾情於我一個,那長樂又算是怎麼回事?」
房俊無言以對,這種事是解釋不清楚的,只能付諸於行動。
女人嘛,別管多麼牙尖嘴利,多麼不屑嫌棄,只要你足夠給力,保管她伏首貼耳、言聽計從,……
水花再度翻湧,高陽公主惱羞成怒,奮力掙扎:「無恥之徒!說不過人家便用這等無賴手段是吧?你你你住手,本宮錯了……」天唐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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