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壓在二班身上的大山,這輩子想挪都挪不開的大山!」
很挫敗的感覺。
明明二班現在是最強的,可偏偏對上一班以後,還是想以前一樣,輸的底朝天。
這種思想讓鄭紹剛和齊建兵警醒,輸不可怕,可怕的是輸了心氣——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要是對上一班連這口氣都沒了,那還爭個屁啊!
「這次怪我!」鄭紹剛主動認錯:「我們跑五公里的時候,就被一班帶了節奏,是我的錯,要不是五公里沒有發現一班的戰術,咱們閉着眼睛都能贏。」
被鄭紹剛這麼一復盤,身在局中的二班眾人才恍然起來,齊建兵正打算開口替鄭紹剛攬下責任,卻看到周東來帶人過來了。
二班眾人再次黑臉!
該死的惡趣味!
周東來的惡趣味太讓人憎惡了,贏就贏了吧,總喜歡贏了以後過來顯擺,然後再度約戰。
有種打了一巴掌後又亮肌肉的意思。
周東來過來了,後面跟着的是李夢。
李夢是周東來過來前特意帶上的,聽到周東來說是要去顯擺的時候,李夢懵了,生性善良的他,吶吶的說:
這不好吧?咱們剛贏了人家,就跑過去在人家傷口上撒鹽,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周東來則忽悠着說:這不叫顯擺,這是友誼的提現,作為勝利者,我們要謙虛,懂嗎?
李夢又不是許三多,哪能分不清惡意和善意?自認為自己五行滿德的他,當然不願意跟周東來過去,但拗不過周東來,只能跟在其後面。
他心中不斷祈禱:前往別打起來啊。
心裏戲份比較多的他,已經在盤算萬一打起來了,自己是拉偏架呢還是擼袖子直接干呢——他更偏向於先跑回去把援兵帶過來。
「別愁眉苦臉、苦大仇深的,不就是輸了一場嘛?」周東來過去就一副教育人的語氣:「大不了再來!男人嘛,輸得起才能贏得起!再說了,二班輸一班的次數又不差這一次,來,笑一個!」
跟在後面的李夢膽戰心驚,生怕二班直接擼袖子開干。
「周東來,你做個人吧!」齊建兵咬牙切齒:「一班又不是憑實力贏的!你嘚瑟個狗屁!有種十天後再來一次!」
「來就來,還怕你們不成?」周東來暗喜,目的達成!
一直沒吭氣的二班長鄭紹剛沒好氣的道:「說完了吧?說完了那就滾蛋!少在這礙眼了!我看見你就煩!」
李夢神色一變,以為這是撕破臉的節奏,但沒想到周東來不以為意的道:「說的跟我看見你們不煩似的——誒誒,你們這輸的也太沒品了!李夢,咱們走,勝利者要學會大度。」
他最後這句話是因為看到李夢沉下了臉刻意說的。
被教育了一句的李夢一臉懵逼的跟着周東來離開了二班「火熱」目光的輻射範圍後,周東來說道:
「我剛看見你沉着個連,想打架了?」
李夢口是心非的搖頭。
周東來笑了起來,沒個形象的攬住了李夢,拍着肩膀說道:「你啊,少見多怪,咱們是軍人,血氣方剛的男人,和人有矛盾是正常的,但解決問題的方式不一定用拳頭。」
「用嘴?」李夢下意識的接腔——他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畫面: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個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
嘿,你還瞅?再瞅一個!
我瞅!我就瞅!
你瞅我?我也瞅你!
額,畫面太美,他不敢再想了。
周東來哭笑不得:「狗屁的用嘴!訓練場上見真章啊!有矛盾,訓練場上斃得他滿地找牙!斃不過?那就拼了命的練,等能斃掉他的時候,斃的他滿地找牙!然後……」
說到這,周東來盪笑起來:「就像我這樣,在他們跟前用勝利者的大度,原諒他們失敗者的冒犯,懂嗎?」
李夢很聰明,馬上就明白了周東來為什麼帶着自己去二班那晃蕩的緣由:
周東來哪是五行缺德,分明是故意把帶自己過去,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