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來了。」
松井連忙扭頭,果然看到載着石原的裝甲車從遠處的地平線出現。
這讓松井稍稍安心的同時又不免有些困惑:「奇怪,將軍這一次視察怎麼會回來的如此之快?」
中隊長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望遠鏡!」
松井接過望遠鏡觀察,很快他便注意到整支隊伍的步伐似乎都有些倉促,他再把望遠鏡的鏡頭聚焦在中隊長關谷的身上,他注意到關谷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異常的情形讓松井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難道是出問題了?」
鬆緊有些緊張地猜測着,卻並沒有往最壞的地方去想。
裝甲車快要開到城下的時候,松井連忙帶着人親自打開城門,出去迎接。
見了關谷,鬆緊劈頭蓋臉的就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關谷一臉死灰道:「聯隊長,將軍他,他將軍他遇襲了!」
「你們這些混蛋,到底是怎麼保護將軍的?將軍怎麼樣了?受的傷重不重?還不趕緊讓將軍下來,立刻去叫醫生。」松井吼道。
關谷沒有動作,卻是垂着頭,松井再向其他士兵看去,所有的士兵都一起垂着頭。
霎時間,松井的心涼透了,整個人呆在原地。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聯隊長的重託,將軍他……已經犧牲了。」
松井踉蹌地退了幾步,整個人像是失了神,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憤怒地拽着關谷的衣領喝道:「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谷開始哭訴,道:「聯隊長,可惡的敵人太狡猾了,他們有狙擊手,一早就潛伏在那裏的狙擊手,我已經足夠謹慎,將軍出了裝甲車,我甚至都在他的周圍安排了士兵們拿身體擋着,可就在將軍走到土崖邊觀察周圍山勢的時候,那個狙擊手開槍,一槍打中了將軍……」
關谷說不下去了。
松井已經徹底絕望。
這是有傳令兵跑過來說道:「聯隊長,小村中尉派人來問,將軍回來了沒有,飛機已經就緒,等着將軍登機呢!」
松井無力地擺了擺手,整個人處於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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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了!」
順溜返回根據地的時候,原本以為自己會因為幹掉了石原,成功完成任務而欣喜若狂,只是很快就被煎熬的這三天的疲憊席捲,整個人都有些蔫兒了。
當三營長抓着順溜的胳膊,急切地問道,「二雷,什麼情況了撒,那石原到底打沒打掉了?」
順溜原本是想說打掉了,只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我好瞌睡」,然後竟是倒在三營長的身上就直接睡着了。
三營長呆住了,哭笑不得,只得送順溜回通鋪睡覺。
可是這個石原到底打沒打掉呢?三營長也不知道情況了,又不能亂說,萬一這事兒再鬧了烏龍,那可就要鬧大笑話了。
三營長就想着等順溜睡醒了之後再細問,誰知道順溜這麼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日,陳大雷接到軍區大司令的來電,大司令親自開口訓斥陳大雷說,六分區既然打掉了日軍中將石原,為何不及時向軍區匯報情況。
聽到這話陳大雷也懵了,「啥?大司令,真打掉了?」
電話那頭,大司令罵道:「我說陳大雷,你小子什麼時候也這麼糊塗了?要不是那石原是在大牛家灣附近,你六分區的地區被幹掉的,其他幾個分區的司令員又都表示石原不是他們幹掉的,就憑你這句話,我都有理由懷疑這個功勞是給錯了人了。」
陳大雷苦笑道:「大司令,這怪不得我呀,這次負責幹掉石原的戰士,也就是我那個營長陳二雷,他執行完任務回來之後,二話沒說倒頭就睡着了,直到現在還睡着呢,都快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到哪兒知道情況去。」
大司令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這位營長了不得呀,有機會我是一定要認識認識的,消息已經確實了,淮陰城裏日軍已經開始為石原辦喪事了。」
「太好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陳大雷驚喜
059 擊斃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