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粗口了。
只是在心底李雲龍又開始大罵韓征那小子胡說八道。
什麼狗屁的桃花運,咱老李一眼望過去,雖說和尚那小子說話不中聽,還真都是老娘們兒,好多比咱老李年齡還大呢,那算個怎麼回事兒。
要知道咱老李以前在老家,那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俊後生呢!找個婆娘不說是長得和仙女兒似的,至少也得差不多不是。
得,這婦救會以後就別惦記了。
可接着沒過兩天,婦救會那邊突然傳來消息,說是婦救會會長楊秀芹對於他李大團長的那番言辭很不贊同。
人家秀芹同志說了:男人愛國,女人也愛國,男人能殺鬼子保護家國,女人也能殺鬼子保護家國,沒啥不一樣的,我們女人可不是就會在家帶娃的。
據說人家楊秀芹同志還放言要找李大團長好好理論理論,糾正李團長的錯誤思想。
老李懵了,咋還被一個老娘們給惦記上了?
可趙剛帶回來的消息是,「老李,你還不知道吧,咱們這位婦救會的楊秀芹同志,他哥哥是咱們八路軍的一位營長,算是軍屬了。這位女同志性格直率,大膽,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這次你說話得罪了人家女同志,我看你可麻煩嘍!」
老李更懵了,接着再次大罵韓征,還準備把韓征那小子叫過來給教訓一頓,可接着就聽說韓征帶着特戰隊進山訓練去了。
至於楊秀芹這三個字,則是在老李的心中留下了一道痕。
可實際上,老李下意識的將秀芹的形象比同於婦救會那群聊天兒納鞋底兒的老娘們兒身上了。
自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後來秀芹來團部找李雲龍,李雲龍剛好去做別的工作去了不在團部,秀芹給留下了一雙布鞋。
晚上回來的時候和尚才想起來把這個事兒跟李雲龍說了一嘴。
至於人家姑娘的相貌,和尚這種情智未開的木頭疙瘩大概是形容不出來的,又因為秀芹說話老氣橫秋的樣子,明明比他還小,血氣方剛的和尚有些氣惱,就只顧說些壞話:
「脾氣大着呢,還總沖俺瞪眼,團長,她可不像個女同志,倒像個男同志。」
得,秀芹的形象就這麼暫時在李雲龍的心裏固定了。
「團長,這鞋……」
說這話的時候和尚故意把自己原本穿着的鞋子向外伸了伸,特訓廢鞋,鞋頭都被大拇指給頂破了。
李雲龍不以為意道:「你拿去穿吧!」
「哎!」
和尚大喜,他和李雲龍倆人的鞋碼差不多,鞋子是可以互穿的,只是穿在腳上感受着這雙鞋的舒服,和尚又有點後悔先前盡顧着說人家女同志的壞話了,至少這做鞋子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
什麼秀芹,什麼桃花運的事情就暫時放下。
不久之後,獨立團的情報員傳來消息,說晉綏軍三五八團的一營長錢伯鈞似乎有和偽軍私下裏聯繫的情況。
楚雲飛也收到消息,竟是藝高人膽大,單槍匹馬地趕往獨立駐紮的錢伯筠營試探情況。
團部商量這事兒的時候,李雲龍推測這錢伯鈞有反水投靠日本人的傾向,說到該不該出兵幫忙。
趙剛表示不贊同:「這是人家晉綏軍的家務事,咱們要是貿然插手的話是不是不太好?現在正是國共雙方敏感時期,稍微有點動靜,搞不好就會擦槍走火。」
李雲龍又望向韓征,如今但凡有什麼軍事上的情況需要商量,李雲龍都會把韓征叫到團部。
韓征笑着問道:「團長,您覺得那楚雲飛能搞定錢伯鈞嗎?就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
李雲龍搖了搖頭,說:「不好說呀!」
「我建議過去看看,政委,晉綏軍怎麼說也是友軍,特別是和三五八團,咱團長和楚團長還是很有交情的。」說到這裏話語一頓,韓征嘿嘿笑道:「要是這個錢伯鈞不反水也就算了,咱們就當是照顧朋友,多少也能賣人家楚團長一份人情。要是這個錢伯鈞真的反水了,那咱們可就是救了楚團長一命,作為報酬,順便再收點兒出兵的軍費,團長,您覺得錢伯鈞這一個營的裝備怎麼樣?」
李雲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