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口?
朱拂曉不急不慢的吃着酒菜,那李公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曉,眼神中滿是忌憚。
不過一刻鐘,就見遠處一陣喧譁,七八道身穿奇特造型袍子的男子,自遠處推開眾人,氣喘吁吁的闖了過來。
來人有老有少,身上的袍子畫着奇異的機關符號,領頭之人是一個六十多歲鬚髮花白的老者。
「人在哪裏?人在哪裏?」那公輸家的人未曾到來,遙遙的便已經呼喊出聲。
「人在這裏。」呂斌連忙喊了一句,向着樓下迎了去。
「這……這……這……」那老者一路上前沖,待看到那一地燒焦的骨骼,驚得說不出話,身軀在不斷顫抖:「這是……這是……這是……這是車旭?」
「車師兄之前從那酒樓內走出,不知為何忽然身上燃起大火,那大火水潑不滅,土壓不沉。我等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陳師兄化作焦炭。」
「你……你……」老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睛裏露出一抹悲痛:「師兄將你發配至徐州,本來是想想要歷練你一番,可誰知竟然惹上如此禍事。是誰?是哪個心狠手辣的,竟然取了你的性命。你叫我日後如何與師兄交代啊!」
一邊說着,那老者低下頭,觸摸着車教習漆黑一片的屍體:「是一種極為霸道的藥劑,與血液融合之後,會蔓延全身。只要接觸陽光,憑藉陽光的溫度,就足以將其點燃,叫其自燃。」
「是誰?竟然下此毒手,竟然將你活生生的燒死!」老者聲音里滿是怒火。
「老叔祖,小的李濤,有禮了。」李公子見機連忙自樓上走下來,對着老者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是誰?是誰害了他?告訴我!」老者鬚髮皆張,周身怒氣勃發,罡氣流轉,周身衣衫獵獵作響。
「是他!就是此人害了我車兄。」李公子連忙指向酒樓二樓,就見朱拂曉正坐在二樓淡然的喝着酒水。
「是你?是你害了我師侄?」老者抬起頭,一雙眼睛猩紅的看着朱拂曉。
「不是我,我一直在此喝酒,哪裏有時間害人。再者說,我與此人素不相識,為何要害他?」朱拂曉搖了搖頭。
老者轉頭看向李濤,李濤聞言連忙在老者耳邊低語,接着就見那老者勃然大怒,眼神中滿是怒火:「好膽!還敢狡辯!待我將你擒下,不怕你不開口。」
老者猛然縱身而起,腳踏樓閣欄杆,一隻手掌伸出,向着朱拂曉周身關竅拿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來我今日是非要與爾等做過不可了?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今日你等都要將帽子扣在我頭上。」看着老者抓來的手掌,朱拂曉面無表情,下一刻袖子裏一道亮光閃爍,然後酒樓內的眾人不由得一陣眯眼,接着那老者一聲慘叫,跌落在酒樓之下。
「砰~」
地上煙塵四起,老者的四肢已經被朱拂曉挑斷筋脈,成為了一個廢人。
「這……」見此一幕,李濤不由得瞳孔一縮,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那可是一位宗師啊!
怎麼會這般孱弱?
被那小子一劍廢了,有沒有那麼誇張?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一劍洞穿我的罡氣。」老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曉,掙扎着翻身坐起,目光猶若是見了鬼一般。
朱拂曉嗤笑一聲,然後一步邁出,緩緩下了酒樓,來到了那老者身前,俯視着跌倒在地的老者,猛然一腳踹出,老者倒飛出去,撞斷了路邊的攤販。
「師叔!」
圍觀的一群公輸家弟子見此一幕呲目欲裂,俱都是紛紛向着朱拂曉迎了上來。
「找死!」朱拂曉手中劍光連綿,猶若是春雨般纏繞,然後那一道道人影喉嚨噴血,跌倒在地。
「不!!!畜生,出手!!!」公輸家的老者呲目欲裂,聲音中滿是悲憤。
朱拂曉嗤笑一聲,來到了那公孫家的老者身前,一腳將其踢得周身骨骼爆出脆響,然後一腳踩在了其腦袋上,將其腦袋踩在地上:
「你這老東西,不過是依仗三分武力,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對我出手。現在這一切,都是你惹出來的。」
第六百零六章 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