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日常是輔佐霍總,保險柜的鎖是密碼,某次我不小心瞄到了,也就記下來了,輕鬆地開了鎖,然後就回去了。」
靳瑤很坦誠,敘述十分平靜流暢,但是過於流暢了。
就像是在說話之前就已經把草稿弄好,想好了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話,面對警察的問題應該怎麼回答。
坐在靳瑤對面的警察很明顯是有這個感覺,從業多年,他審訊過的人不在少數。
基本上每一個有罪的人在說話的時候都會有些磕絆、語無倫次。
是否在說謊,和是否有說真話,一時之間說不準。
「聽說你是霍氏的養女,也算是霍家的家人,你為什麼要那樣做」警察問道。
「你自己也說了,我算是霍家的人,我不要求他們能一視同仁,但是也不用如此差別對待吧」
「霍靳宴是總裁,而我只能是他的秘書,憑什麼就算我不能和他擁有同樣的地位,做一個經理什麼的也綽綽有餘吧」
靳瑤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自傲,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
警察不知道靳瑤之前的秉性,自然也就信了她所說的話。
一個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極有可能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殺人都行,別說是偷東西了。
錄音筆戛然而止。
程俊豁然回神,他對着警察指了指錄音筆「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真的是靳瑤嗎確定不是別的人在說話」
「我確定她是靳瑤,而且在龍城名字叫靳瑤的,只有她一個。」三番兩次被質疑,警察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程俊碰了碰霍靳宴,「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靳瑤所說的供詞中,充滿了違和感。
大家都知道,靳瑤雖然是養女,但是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長大的,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她身邊的人也會努力去為她爭取。
別說是經理的職位了,如果靳瑤想要,甚至霍氏都能分割一半給她。
「信。」霍靳宴薄唇輕啟。
「嗯」程俊受到了刺激,為什麼他出去一趟之後,這些人好像都變得不太正常了,「你居然相信」
程俊不信,霍靳宴還是信的,警察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您看應該怎麼處理」
「就按照刑法來,因為她偷走印章,霍氏損失了千萬以上。」霍靳宴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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