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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傾華咬着唇瓣,憤恨的冷哼一聲。
「不知道又要去哪個狐狸精那裏了,翠雲,我們回府。」
翠雲微微嘆息一聲應了,扶着月傾華離開了太子府。
她一直以來都想不明白,二小姐明明生的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為什麼靖王會不喜歡呢
這麼一個美人,落入哪一個男人的後院,不都是被捧在手心裏寵着疼的
偏偏靖王是個另類,平常日子壓根就不踏入月傾華的院裏半步。
君冷顏一路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每遇見一個賓客,他都頷首示意,並不想與人多做寒暄交談。
其他人看着靖王冷着臉色,也不敢多做打擾,自尋死路。
一路走,他便漸漸到了後院的一處假山湖泊旁。
他的身影隱在靜謐的樹木叢中,看着閃着粼粼光波的湖水,怔怔出神。
夜色漸漸昏沉下來,夜風也一點點的襲上他的衣袍。
衣袍被冷風,吹得翻飛,他卻依舊屹立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身側躥出一個黑影。
那個黑影立即向他跪地,低聲稟道「主子,一切已經準備妥當。」
君冷顏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他輕輕的揮手。
那黑影便速度極快的退下了。
君冷顏眸底閃過一絲冷冽的寒芒,他抬手輕輕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袍幾下,低聲笑了。
月千瀾和君墨淵拜堂完,君墨淵便牽着月千瀾手,在一眾賓客的喧囂吵嚷中入了洞房。
新房裏有幾個身穿大紅五福到命婦等候,她們揚着燦爛的笑容,紛紛向君墨淵和月千瀾行禮。
君墨淵擺手喊起。
兩個命婦一人端着合卺酒,另一人捧着一個喜秤皆滿臉喜色的走過來。
「殿下,可以掀蓋頭,喝合卺酒了。」
君墨淵將月千瀾扶着坐下床榻邊,他轉身看向兩個命婦,卻大手一揮,低聲吩咐道。
「你們都下去吧,這些事情,本太子想和太子妃親自完成,不需要你們在這裏礙眼。」
他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紛紛一怔。
「殿下,這這不合規矩啊。」命婦微微一怔,大着膽子說了一句。
君墨淵神色一愣,冷哼一聲「本太子的話,你也敢違背」
命婦嚇得立即跪地磕頭。
「不敢,奴才不敢。」
「那還不快退下」君墨淵冷着聲音斥道。
那命婦哪敢再多說一句,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將喜秤和合卺酒放在屋內的桌子上,連忙帶着其他人一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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