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嚴,不許我隨意出入沈府。我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所以今日利用了魏家宴會,便想着把他約到這裏來了。一開始,我故意弄濕月大小姐的裙子,只為了讓她給我打個掩護而已。豈知,她到了這裏,便有些睏乏,躺在床上沉睡過去了。」
「她睡了,我不好叫醒月大小姐。這時候,也到了我和男子約定的時間,所以為了行事方便,我便和流螢一起將月大小姐搬入了衣櫃裏,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動,自然也看不到外面發生的事情了。」
「關於陷害月大小姐與人私會一事,我是全然不知情,流螢有沒有被人收買,或者是不是被魏公子收買了,如今流螢一死,我想,唯有問問魏公子,才能只得答案了吧。」
沈靜香敘說這段話,很平靜。
眸底不見任何的慌亂,更沒有了任何惶恐。
害怕恐懼過後,明明知道她的下場不會好,她已經都麻木了。
所以,她稟告完這些,便向君墨淵跪下。
「太子殿下,民女也只是犯了與人私通的罪過,其餘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還請太子殿下明察。我一直都在東廂房,根本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還望殿下能夠給出一個公平的處置。」
君墨淵微微挑眉,轉頭看向了月千瀾。
沈靜香的證詞,明顯是漏洞百出,但她的說辭,卻堪稱完美。
她在第一時間眼睛都不眨的殺了涉事男子,人證只剩下她一個人,當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月大小姐覺得,她的招供靠譜嗎」君墨淵抿唇低聲問。
月千瀾眸光流轉,抿了抿唇瓣,輕輕點頭。
「嗯,挺靠譜的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沈靜香眸底划過一絲訝異,她非常不解的蹙眉看向月千瀾。
她以為,她給出這樣的解釋,月千瀾會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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