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也扭着了。
不過,腰扭着到也無所謂,硬生生的挺直之後,催動體內真氣打通堵塞之地,刺激穴位,腰便好了,只是,本來還算英俊的臉上卻還是留下了兩道血痕。
感覺到自己臉上正在流淌的快速變涼的液體,李慕玄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低頭一看,便看見了手上鮮紅色的痕跡。
「我受傷了?」李慕玄低着頭喃喃自語,心中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湧出,直接沖向了大腦,還在等着李慕玄服軟的鬼手王耀祖就看着低頭還在喃喃自語的小子突然抬起頭來,猩紅色的眼睛滿是殺意和憤怒。
李慕玄周身看起來還算清澈的炁似乎也變得凶戾和不詳起來。
「你……」李慕玄抬着頭,看向了這個害得自己受傷了的人:「居然,讓我受傷了……」說着,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人卻已經消失在王耀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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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祖心裏瞬間湧起了一絲不詳的地方,正要提氣防禦,就突然感覺到自己重口傳來重擊,整個人也仿佛煮熟了的蝦米一樣弓着身子向着天上飛去。
然後,便是來自背後的重擊,飛上去勢頭被強力阻止,有在強大的力的作用下向着地面衝去。然後,臨近地面之前,又是衝力讓他飛天而去,隨後便陷入了循環之中。
知道李慕玄體內練出來的真氣消散,才停了下來。停止了動作,李慕玄也恢復了清明,看着躺在地上神坑裏不知死活的鬼手王耀祖,以及破敗的院子,還有站在院子外面圍觀着的眾人,李慕玄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院子外的眾人,其中一波人只有兩個,為首的是三一門門長大盈仙人左若童,剩下的那個就是之前教李慕玄煉炁入門的先生,也是左若童的弟子洞山。
而另一波,卻是一個肩系紅巾,背着一個包袱的中年人,還有一個手提竹籃,帶着頭巾,一副村姑打扮的中年女人。
女人身後是一個就這兩縷老鼠須的邋遢道士,還有一個身穿西裝,帶着金絲眼鏡的文弱青年,以及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
四人臉上面相陰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但是此刻卻又微微張着嘴,看着院子裏的場面不知所措。
那可是鬼手王耀祖,在江湖上,在全性里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結果,就在他們面前,被一個看起來才十幾歲的少年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確實有些讓人壞三觀了……
在這個世界之中,除非是什麼特殊的手段,秘術,不然對於異人,或者說是煉炁士們來說,年輕人很少能夠打得過年老的。
畢竟,同樣是煉炁,資質差距也不太大,在煉炁手段沒有太大差別的情況下,縱使有什麼奇遇,幾年和幾十年,幾乎十倍,十幾倍,甚至是幾十倍的時間差距可不是那麼好彌補的。
尤其是如今還是個亂世,全性還是個人人喊打的宗派,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宗派里有個名號,在江湖上都算得上是好手了,能夠混成「老前輩」,活過五十歲,天賦,心性,功法,手段,人脈那都是不差的。
不說和大宗門的門長,宗主,掌教,方丈之流想比,卻也不會比這些宗門的長老弱多少了,之前也是小宗門門主級別的存在。
結果就這麼一位人物,若是大盈仙人左若童把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也就罷了。可惜,動手的卻是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人,而且被打的那位看起來毫無還手之力……這,着實有些驚人了。
李慕玄被人看的有點尷尬,不過也就只是一瞬間而已,他本尊李鄲道可是在李世民,凌煙閣二十四將面前都能侃侃而談的存在,大朝堂上,世家,勛貴,滿朝文武面上他都不露怯,現在這算什麼場面?
說着,李慕玄沒看三一門那邊,反而看向了全性那幾個人,一副淡然的說道:「這些日子,還真是多虧了幾位的照顧了。」
「不敢,不敢……」背着背包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旁邊的幾個人心裏還有些想法,但是中年男人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