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氣死我了。」
「她很好。」莫愁眼見着魔尊拍着胸口順完了氣,才又道:「我……就是想問一下,她父親是誰?」
「父親?我啊,這不是大家都知道嗎?」項晚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莫愁。
「她母親呢?」
「她母親?呃……我啊,也是我。」魔尊看着青城尷尬一笑。
「你還要瞞我?」莫愁寒上眉梢。
「真的都是我!你不信嗎?」項晚垂了眸子,像個犯錯的孩子。
「胡說!我都已經知道了。」莫愁喉嚨乾澀,喝了一口茶才又道:「你還要瞞我到何時?」
「哥哥都知道了什麼?」
「七月身體裏流着我的血。」
「當然啊!」項晚倏然抬眸望着莫愁,眼裏有了一絲神采。
「噗——」青城差點被茶嗆到,想不到魔尊這麼快就承認了?
「你為什麼要瞞着我?」
「我……沒瞞哥哥呀?」項晚被弄得有點莫名其妙,「哥哥,你怎麼了?」
「什麼時候的事?」莫愁又問。
「什麼時候?讓我想想。」項晚敲着額角苦思冥想了半天才道:「五百年前……萬魔節,那天兔兔撞上一個魔靈……」
「說七七的事!」
「這就是七七的事呀,哥哥不是一直在問七七的事嗎?」項晚搔搔頭,青城覺得他倆說話好似不在一個頻道。
「我問七七你老扯兔兔做什麼?」莫愁有些着惱。
「哥哥,七七的是兔兔變得呀!」項晚可憐的小眼神凝着莫愁。然後,青城便聽到了魔界兩位大佬之間的對話。
「兔兔?兔兔……她身上怎麼會有我的血脈?」
「你給她賜的血啊。你忘了嗎?」
「我怎麼可能給她賜血?這絕對不可能!」
「哎,我的莫大哥,你忘了?那天兔兔暈了,我說只需君上一滴血便可救她。你不是在她額上點了一滴血嗎?」
莫愁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可他又道:「你後來不是說兔兔死了嗎?」
說到這,項晚的臉紅了紅,「我把她魂魄提出來放我自己元神里了。」
「放你元神里?你怎麼能把她放你元神里?」
「我的兔兔當然得放我元神里溫養啦,放別人那我怎麼放心?我養了她三年,才把她養成形,可我總不能讓她管我叫娘親吧?」
項晚一口氣說了一長串,總算說清楚了。
莫愁瞪着他,「然後呢?」
「然後,你賜予了她血脈,有如生父,留了你的姓,也算是紀念吧。」項晚聲音越來越小。
「留我的姓也沒什麼,你為什麼瞞着我?」莫愁被他氣笑了。
「我……不是怕你誤會嗎?」
「我現在也誤會啊!」
「如果你不喜歡,我給她改了就是。」項晚期期艾艾地望了莫愁一眼,青城卻插言道:「改什麼?必須姓莫。血不能白給啊。」
項晚:「……」
莫愁:???
「改也不必!」莫愁認了。
「莫大哥還有什麼要問嗎?」
「沒有了,如此說來,她身體裏流着我的血,真如我之骨肉了?」
「嗯!」魔尊點頭。
「可是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不知道,前些日子她與我拌了兩句嘴,自己跑了。」
「跑了?」
「啊!我說要給她訂一門親事,她非不樂意,說人家秦廣王世子……丑。」
丑?
青城忍不住大笑起來,想不到這七公主竟是個純金的顏狗?
「項大哥,你知道嗎?你那寶貝女兒正在天上圍着帝君叫哥哥呢!還說她是去搶夫君的。」
「啊?」項晚魔尊倒抽一口冷氣,然後白眼一翻,暈過去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