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臉色大變,說道:「傷得很重有性命危險嗎?」
應一陽忙搖頭說道:「不是打仗受傷,是二老爺開的鋪子鬧出人命,二老爺被人告到了衙門。」
聽到不是受傷清舒本鬆了一口氣,不過聽到鬧出人命她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符景烯說道:「將事情都說清楚,別一會出事一會鬧出人命的,說話跟喘大氣似的。」
應一陽忙將事情說清楚。
這事要先從莊婉琪說起。她在小兒子滿了半歲以後就去了福州,然後看到身邊的人做生意賺錢也動了心思。只是她沒做過生意心裏沒底,所以就寫信詢問她爹娘。結果這信一去,莊父莊母就帶着小兒子去福州投奔她了。
莊家在老家是開小開飯館的,到了福州他們也是開飯館,可惜做的飯菜不合當地人的口味沒兩個月就倒閉了;後來莊家又跟風開了個綢緞鋪,沒兩個月也關門了。莊家的人不知道從哪打聽到的消息說清舒是遠灃商行的東家之一,就慫恿莊婉琪辦個洋貨鋪子,然後低價從商行進再以市價賣出。這個主意不錯,但問題是莊氏先招了遠灃商行的大當家拿貨,然後再寫信與符景烯與清舒。
符景烯知道這事很惱火,寫信將符景楠怒斥了一頓。清舒心裏也不舒服,但符景烯已經出面她也就沒說什麼。
應一陽說道:「莊記鋪子從商行拿貨,每個月也能賺上百兩銀子,可莊家人不知足為多賺錢弄虛作假。前不久有個外地商人在他們鋪子看中了三個西洋瓶子,誰想買回去發現是贗品。那商人知道就找上門來要求退貨,莊堅不認賬硬說對方訛詐,對方一怒之下將鋪子砸了,兩家打了起來。」
打架的時候都沒分寸很容易出事,富商的乳兄被莊堅打破了頭後因失血過多而死。那富商一怒之下就將莊堅綁了送了官。
清舒蹙着眉頭說道:「那鋪子不是掛在莊家人名下,為何將景楠也告了進去?」
應一陽搖頭說道:「那鋪子是記在莊堅名下,只是莊堅被抓以後說他只是個掌柜的東家其實是二老爺。隨後知府傳召了二老爺,不過二老爺對這事不知情,知府大人就將他放了回了家,然後將莊堅收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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