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談論長官們的事,都只怕是不想活了。「娃娃,給語姌道歉。」雷君銘面無表情地望着娃娃,如果是平時看到娃娃哭了,他一定會好好哄哄她,可是,這次他必須好好教訓教訓她,不然以後,吃虧的就是他了。「我
他了。「我不要,雷君銘,我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不要轉移我的話題,你說啊?」娃娃紅着兩隻眼睛,就連手裏抱着的兔子,不知何時也已經醒了過來。一大一小神似。「皇甫娃娃,我再說一遍,給語姌道歉。」雷君銘沉聲道。他看着娃娃委屈的小臉,真的很想把她摟到自己的懷裏好好哄哄她,可是今天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假使她不道歉,沐語姌再在部隊裏添油加醋一番,以後,她受的委屈就會更多的。她的心機遠遠沒有沐語姌的深,他真的不放心。「雷君銘,你到底是誰的老公,你竟然幫着外人,也不幫我,我討厭你。」娃娃滿臉淚痕地朝雷君銘大聲吼道,轉身就向外跑去,這次她是真的傷心了。乍一聽到娃娃說的話,雷君銘的心猛地扯了一下,他很害怕娃娃說的話會兌現,可他還是該死的逼着自己要她道歉。「皇子娃娃,別讓我再說第三遍。」雷君銘募地抓住正欲逃跑的娃娃,一用力,嫩白的手腕竟然被掐出了一個紅圈。「君銘哥哥,還是算了吧!我沒事的。」沐語姌強忍住痛,上前好心地說了一句。其實那雞湯本就不是很燙了,此時的她只是希望雷君銘與娃娃鬧得越凶越好。「你這個壞女人,你給我閉嘴,不准你這麼叫銘哥哥。」娃娃聽到沐語姌虛情假意地幫她求情,還與她一樣這樣叫雷君銘,衝上去就想打她,可無奈手卻被雷君銘抓住,動彈不得。此時窩在娃娃懷裏的銘銘,像是與娃娃有心靈感應似的,『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接就把沐語姌的手當做大蘿蔔一樣,咬了一口。「啊!」沐語姌大叫,她竟然被一隻兔子給咬了,說出去,不知道會被人怎麼恥笑。娃娃看到銘銘勇敢的行為,正想大聲為它叫好,一眨眼間,只見身旁的雷君銘已經不見,再一看去,雷君銘手裏正提着那只可憐的兔子,用力一甩,它發出了一聲慘叫。「雷君銘,你太過分了。」娃娃飛奔似的跑過去,輕輕地抱起左腿已經受傷的兔子,哭着像雷君銘大吼。「你不就是想讓我給她道歉嗎?行,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娃娃站起身,一邊流着眼淚一邊說着。「對不起。」娃娃朝着沐語姌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抬起頭,眼底的傷痛讓雷君銘一驚。「雷君銘,你不要後悔!」說完這一句話,娃娃抱着銘銘發瘋似的跑了出去,瞬間,便不見了人影。「長官,你看,我要不要去跟着嫂子,現在也已經下午了,一個女孩子……」小柳話還未說完,便被雷君銘打斷。「不用,讓她一個人好好想想清楚,你先送沐隊長去醫療室包紮一下吧!」雷君銘始終面容複雜地看着前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對還是不對。「是」小柳帶着沐語姌去了醫療室,希望長官和嫂子能儘快和好吧!「嗚嗚嗚~」此時的娃娃,一個人瘋狂地向前跑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慢慢地她停了下來,蹲在地上使勁地哭,她不明白,為何銘哥哥為了一個女人要這麼對她,她真的再也不想理他了。娃娃擦乾淚,沿着自己來時的路慢慢走了出去,她想着攔一輛計程車趕緊回去,以後再也不要理雷君銘了。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一輛車經過,她就慢慢地靠在路邊等着,等着。「君銘,聽說你和娃娃吵架了,是嗎?」雷君銘的辦公室,皇甫爵猛地推門進來,連敲門也忘了。「爸,你怎麼來了?我只是……」雷君銘想了想,卻還是沒有說出口。「君銘,我知道,你不必向我解釋什麼?娃娃從小就被我慣壞了,她的脾氣我知道。」皇甫爵很用力地拍了拍雷君銘的肩,讓他不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