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他的字給替代了。
「怎麼?終於肯和我說話了。」雷君銘雙手交叉環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哼,要不是你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我才不會和你說話。」娃娃很高傲的一仰頭。
「下流,應該可以一試。」雷君銘像電視裏經常演的紈絝子弟一樣,搖了搖頭,有些色迷迷的看着娃娃。
「雷君銘,你……」娃娃臉漲的通紅,不經大腦思考,就徑直把手上的枕頭朝雷君銘的臉上砸去。
「好了,寶貝,別生氣了。」雷君銘一手接過枕頭,大落落的坐在了娃娃的一邊,一隻手繞過娃娃的肩膀,把她攬在臂彎里。
「我才沒有生氣。」娃娃撅起嘴,不承認。
「呵呵,我怎麼不知道我家寶貝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生氣包了,看你的嘴上都可以掛上幾個油壺了。」
「哼。」娃娃高調的扭過頭不理他。
「好了,不就是老公的皮膚比你好嗎,你要不喜歡,我就把它給刮花了,眼睫毛,你就把它給剪短,好不
你就把它給剪短,好不好?」雷君銘滿臉不在乎的看着娃娃,對他來說,他最看中的就是娃娃,最在乎的也只會是娃娃。
「銘哥哥,你,你……」娃娃簡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就這麼直直的看着雷君銘,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是不敢相信這是從雷君銘口裏說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發現銘哥哥突然對她好了很多,以前都不太愛來哄她這些的,因為大多都是她無理取鬧,可是現在他不僅包容了她這些脾氣,還好脾氣的哄她,說好話給她聽,娃娃真的覺得這個銘哥哥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怎麼了?還不滿意?」雷君銘皺起眉頭,那到底是要他怎麼做啊。
「不是的,只是覺得,銘哥哥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都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
「以前你都不會對我這麼好的。」娃娃嘀咕着,聲音很小,可是卻能夠使雷君銘聽得一字不落。
雷君銘頭上掛滿了三條黑線,這是在指責他以前對她不好嗎?還是他以前虐待她了?
「不過,現在你對我這麼好我也接受了,不過銘哥哥你剛剛說的那些,還是不要做了吧。」娃娃遲疑的說出口。
「哦,為什麼呢?寶貝不是看它們不順眼嗎?」雷君銘故作驚訝的口氣。
「誰說我看它們不順眼的。」娃娃『嗖』的一聲站起來,眼底是滿滿的憤怒,明明她是覺得太可看了好不好。
娃娃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雷君銘的鼻子,充滿告誡意味的說道。
「雷君銘我告訴你,你如果敢私自把它們給改了,我就不要你了。」娃娃純屬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雷君銘卻當真了。
「娃娃,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雷君銘就着娃娃伸出來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眼底充滿炙熱。
「我,我說的你不准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去動它們,你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看的。」娃娃敏感的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氣氛,弱弱的選擇了另一種方式說道。
良久,雷君銘沒有再說話,只是把下顎頂在了娃娃的肩膀上。
「寶貝,不管怎麼樣,你答應老公,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好不好?」雷君銘久久以後出聲,說出的一句話卻讓娃娃覺得驚訝。
「銘哥哥……」
「寶貝,叫我老公。」雷君銘的言語中帶着不可反抗的意味。
「老公,你怎麼了?」娃娃突然覺得今天的雷君銘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你答應老公,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離開老公。」雷君銘不回答,只是將剛剛說過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好,老公我答應你。」娃娃十分爽朗。
「嗯,寶貝,老公必須要告訴你,我是一個軍人,可能隨時隨地都會……」雷君銘說到這裏頓了下來。
「不准說,你幹嘛說這個啊?」雷君銘還未將話說出口,敏感的娃娃就已經先他一步捂住了他的嘴,不准他說出那個字
不過,娃娃好像會錯意了。
「寶貝,我想說的是,可能會毀容,你想哪去了?」雷君銘戲謔的望着娃娃,仿佛剛剛看到的那一幕並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