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讓他趕緊看短訊。
皇甫爵聽了容晴悠的話,只見那條短訊寫的正是:沐語姌還在外面偷聽,快點配合我,其他的事情等一下再跟你仔細說。
皇甫爵雖然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聽了容晴悠的話,好好配合她。
「悠悠,這話你從何說起呢,娃娃是我的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明珠?呵,你知道娃娃對你有多失望嗎?我告訴你,你如果還想要我們,你就把沐語姌送走,讓她走遠一點,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容晴悠,你這是什麼話,語姌到底又是哪裏得罪你了,你非要趕她走,她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孩,你讓她走到哪裏去。」在沐語姌聽來,皇甫爵好像是為她發怒了,這讓她自己不禁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呵,容晴悠讓你再得意,讓你女兒在得意,你看着,我一定會讓你和你的女兒都失去你們最心愛的人,誰叫你們偏偏要惹我呢。
「皇甫爵,你竟然為了一個這樣的黃毛丫頭吼我,你為了她吼我。」容晴悠越說越激動,如果不是看了容晴悠的短訊,皇甫爵一定會趕緊上前安撫她的,可是她讓他裝,他不得不裝啊。
「容晴悠,我說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也沒有什麼麻煩我們的,你就行行好。」皇甫爵聲音軟了下來,在外面的沐語姌以為他是因為容晴悠剛剛的那番話所以才這樣的,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只是容晴悠和他演的戲罷了。
沐語姌心裏已經很滿足了,所以只要聽到這裏,她就已經足夠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而後輕輕掩上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
而一直觀察着門縫的容晴悠,在看到房門被關緊了以後,她知道沐語姌已經走了,所以,這戲也沒必要再演下去了。
「行了,不要再演了,她走了。」容晴悠呼出一口氣,癱在了椅子上。
「悠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你怎麼知道語姌那孩子會在外面偷聽呢?」皇甫爵終於把心中的疑惑都問出了聲來。
「我為什麼這麼做?你怎麼不去問問沐語姌呢?你知道她對娃娃做了些什麼事情嗎?」容晴悠看着她,一種無名火又從心頭冒了出來。
「好好好,我們先不說這個了,你先別激動,有話我們好好說。」
「哼,好好說,你讓我怎麼能冷靜的下來,我想如果你要是知道了她對娃娃做的事情,恐怕你現在就不會這麼想了。」容晴悠不屑的哼了一聲。
看着皇甫爵迷惑的樣子,容晴悠原封不動的將娃娃跟她說的話全部說給了皇甫爵聽,直到已經說完,雷君銘還處在震驚中,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悠悠,這,不是真的。」皇甫爵半晌才回過神來,愣愣的問了一句。
「呵,意思就是你選擇相信沐語姌,而不相信娃娃對,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容晴悠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樣子看着她,讓皇甫爵沒由來的有些慌,因為他知道,容晴悠從不會用這種事情來騙他。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君銘應該也沒有告訴你。」容晴悠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說道。
「這些日子以來,娃娃遇到的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是她做的,而且她還想要離間娃娃和君銘的感情,這一點難道你都沒有察覺出來嗎?皇甫爵,我是該說你不關心娃娃,該是該說你其他的呢?剛開始你把她帶回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以後會有大麻煩,可是你不聽,你說這樣會更有利於娃娃和君銘的感情,可是現在呢?你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嗎?」說着,容晴悠的眼淚流順着臉頰流了下來,真的,她本來是不想要說的,可是,她真的不能任人欺負她的女兒。
「悠悠,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哭。」皇甫爵慌了,用手去擦容晴悠眼角的眼淚,可是容晴悠的眼淚卻越來越急。
「不哭?娃娃這段時間過的時候什麼日子,你知道嗎?我帶她去外面散散心,可是她一直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有時候還經常看着一個東西出神,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嗎?娃娃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現在她憔悴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能不傷心,我怎麼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容晴悠一字一句,全都像一根一根密密麻麻的針,刺在了皇甫爵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