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當年向大巫師行跪禮一樣。」
「大巫師傳承?」伊蒙皺眉思索。
「老爺子,你可知道十四火峰家族?」
「知道,瓦雷利亞十四座大型活火山,每一座都由一位頂級家族掌管。」伊蒙點頭道。
「你可知道伊納與『夢行者』丹妮思?」
「我當然知道,龍石島坦格利安家族的第一任先祖。」
「那你可知道伊納·坦格利安在瓦雷利亞的地位?嗯,可以用維斯特洛貴族體系作類比。」
「這......」老人遲疑着說:「十四火峰相當於七大公爵,咱們先祖在瓦雷利亞地位並不高,大概屬於『爵士』那一級,而瓦列利安和賽提加是我們家族的『騎士』。」
「沒錯。那你可知大巫師在瓦雷利亞什麼地位?」
「什麼地位?」伊蒙好奇道。
「七國之王!他的傳承就相當於鐵王座。現在,一個破落小爵士家搶佔了鐵王座,你說這功績比之伊耿又如何?」丹妮淡笑道。
「這麼誇張?」老學士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一點不誇張,在魔法文明的瓦雷利亞,魔法力量便等同於身份地位。」
伊蒙點點頭,又問:「大巫師傳承能幹什麼?」
「能幹什麼......」丹妮想了想,嘆道:「給我20年,我大概能讓覆滅的瓦雷利亞在這個世界上重生,可那又有何意義?瓦雷利亞的文明之路已走入死胡同。」
「這,太可怕了。」瓊恩先是駭然,接着又大喜過望,興奮問:「我昨晚在玻璃蠟燭內學會一門冥想術,是不是大巫師傳承?」
看着瓊恩灰色眸子中縹緲不定的黑影,丹妮憋住笑,搖頭道:「瓊恩,你的天賦真好,才一天時間,連基礎符文也沒學會,就把冥想符文組建成功。
不過你沒有坦格利安血脈,無法學習我的巫術。
嗯,恭喜你,轉職成了縛影士。」
「噗通......」巴利斯坦與老伊蒙兩個明白『縛影士』意義的人幾乎驚得從椅子上摔下去。
「縛影士是什麼?」瓊恩茫然問道。
「與易形者一樣,一種被人誤解的職業。」
「陛下,你,你怎麼能讓瓊恩修行黯影之子的巫術?!」老伊蒙跺着拐杖埋怨道。
也不知為何,他一直對這個長臉黑髮的小伙子有種奇怪的好感,把他當成自己子侄照顧。此時聽到他被丹妮「誘拐」上黯影之子的不歸路,心中格外生氣。
「只不過是冥想法而已,血巫術、影子秘術、惡魔獻祭之類的巫術我自己也不會。」
「什麼?」瓊恩傻掉了。
血巫術,影子秘術,惡魔獻祭......聽起來就邪惡,自己到底成了什麼啊!?
「你們自己想想,狼靈與縛影士在維斯特洛普通人眼中有什麼區別?」
「是沒區別,但同時既是狼靈又是縛影士,就太可怕了。」巴利斯坦皺眉道。
「爵士,你這話就有問題了,同樣是殺人,拿着一把砍刀殺人,難道比左手刀右手劍殺人罪名更輕?
只要瓊恩堅守心中的良知,即便再學幾招死靈法術也一樣是好人;如果瓊恩泯滅人性,不學任何巫術照樣能拿着刀劍作惡。
你覺得塔姆、魁晰與瓦德弗雷比,誰更邪惡?」
白騎士沉默良久,嘆道:「理是這個理,但普通大眾的看法......」
「瓊恩只是守夜人,又不是國王,普通民眾的看法重要嗎?」
「呃......」老騎士無言以對了。
接着丹妮又和顏悅色地對茫然無措的大鬍子瓊恩說:「你也別埋怨我,我身上總共就兩種冥想術。
大巫師傳承你學不了,殘缺的火法師冥想法還不如完整且潛力巨大的縛影士。」
說着,她回臥室拿回來一本書和一塊鐵牌,遞給瓊恩道:「鐵牌里有一門火巫術,縛影士掌握火焰、血液、影子的力量,也能學習。
還有《塔姆日記》,一位傳奇半神巫師留下的筆記。你可以學習,但一定要記住,『劍在手中握,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