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我軍和俄軍軍演,俄軍直接開着咱們的越野車狂奔,以前這越野車沒什麼問題,後來俄軍把玻璃車窗開裂了。
俄軍說他們戰場就這麼開的,後來咱們直接更換玻璃,更多的細節都是在軍事演習中獲得的。
很多人覺得世界軍事演習沒啥用,其實對於咱們用處很大的。
血性,這事陳實想要的,陳實需要重燃身上的一把氣血,如果沒了這個,陳實就會快速老去,他需要調解。
即使不遇到孫文,陳實也準備這段時間去找找目標,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來了。
到了這個階段,陳實需要拿捏的就是自己的心境,他進入另一種模式了。
·······
劉武此時才是最鬱悶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做,這麼做了,萬一被孫文跑了,他就麻煩了。
而且孫文出門都帶七八名小弟,為人非常小心,因為仇家太多。
陳實交給他的任務又不敢拒絕,對於孫文,劉武更怕陳實,那小子才是最可怕的。
必須得把孫文的小弟給支開,要不然沒法生擒他啊,沒法把他綁了送給陳實啊。
這事宜早不宜遲,所以劉武才掛了陳實電話後迅速聯繫了孫文。
孫文和一群人開着三輛車來到了劉武家的別墅,此時劉武已經在市區居住了。
一車人酒氣熏天的下車,孫文扭了扭脖子,看了眼一旁的小弟問道:「誰讓你染綠色的頭髮的?」
小弟???
孫文再次扭了扭脖子,然後一腳揣在小弟的下三路罵道:「給我把頭剃光了,老子算命說綠色是我倒霉色,你真是個倒霉的玩意。」
「老大,我這就去招人剃光頭,我錯了,我錯了,您息怒。」小弟開着一輛車就離開了。
「我讓他走了嘛?」孫文向其他人問道。
其他人低頭不語,不敢說話。
「讓人把他捆起來,先吊起來。」孫文說完進了劉武家。
小弟們跟在他身後不說話,這老底性格太古怪了,而且手段殘忍,大家對他都敢怒不敢言。
「文弟你來啦啊,這幾天不見可想死哥哥了。」劉武走上前說道。
「武哥,我也是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你不來找我,我都要找你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弟啊,在我場子鬧事,我替你教訓了他,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啊,要不然還不知道給你惹多少事呢。」孫文走進劉武家,坐在沙發上說道。
「有這事?誰?」劉武問道。
「就那個瘦不拉幾,黑不溜秋的,外號叫什麼八斤的,說他生出來八斤,現在特麼才八十斤,前晚在我場子裏喝酒,說我的場子裏價格高宰客!你說說,這不是在砸我場子嗎,還帶着人一群人鬧事,不想給錢,武哥,你說你要是我,你怎麼做?」孫文說道。
劉武的臉色陰轉晴,這特麼孫文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啊,別人也就算了,八斤可是劉武的髮小啊,穿開襠褲就在一起玩的啊,這個八斤就嘴巴不饒人,典型的膽小不敢惹事,但那也是跟劉武共患難過的兄弟啊。
「武哥你不會生我的氣了吧?為一條狗不至於吧?」孫文抬起頭看着劉武說道。
「不至於,不至於,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劉武說道。
「這就對了嗎,聽說我爸剛開的樓盤被你承包了?那你得好好干,記住一點,有錢一起賺,有事幫我扛,這才是我的好武哥,對不對?」孫文說道。
「對!有事我幫你扛,你放心吧,你這今天除了這事,還有其他的事嗎?」劉武試探性的問道,劉武之所以不敢和孫文撕破臉,就是因為要接他爸的工程,他爸算是江海市非常大的開發商了。
劉武之前就是充當孫文的打手,但由於劉武也不是小魚小蝦,孫文對他還算客氣,但也只是還算客氣,這孫子被他家裏人寵壞了,什麼事都敢做,他家為他每年至少要準備個幾百萬平事。
孫文接過手底下人遞來的雪茄點燃抽了口吐出來道:「還有件有意思的事,我的一條狗被人打了,打就打了,居然還要看我的狗主人是誰,要看我啊,不知道哪裏突然冒出來的。
這裏是哪裏?江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