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了,我要永遠留住自己喜歡的人。
幾天後的深夜。
我像條耐心等待獵物的狼般潛伏在金髮少女回家的偏僻小路上,抬頭望了下夜空,幾顆星星忽明忽暗,像極了夜幕的眼睛。
女孩離我越來越近,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格外的冷靜。
待女孩走到我的前方,我像條餓狼,快步到她的身後,女孩覺察到了動靜,想要回頭,我並沒有給她機會,用塗抹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女孩的口鼻,掙扎了幾秒,女孩就一動不再動。
將女孩放至車上,捆綁起來,戴上眼罩,用膠布封上嘴巴,我把她帶到了家裏。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女孩,醒來之後,驚恐的動着身子,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事情,害怕的想要喊叫,嘴巴卻被用膠布緊緊封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走到女孩身邊,**着她的金髮,心裏莫名的暢快,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女孩長發,頭髮順滑,**起來質感很舒服,摸着她的頭髮,我變得無比興奮。
女孩使勁的搖着頭惶恐的躲避,因為戴着眼罩的關係,她並不能看到我,而我也看不到她驚恐的眼神,我並不想讓她看到我,我不想讓她知道是誰將要結束她的生命。
『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我扼住女孩的喉嚨,慢慢用勁,不顧她大力的掙扎,感受着她的生命一點點消逝,我閉上了眼睛喃喃道:『我愛你。』
翌日清晨,早餐桌上。
一片片色澤紅潤煎好的薄肉片整齊的擺放在餐盤裏,旁邊有個木偶,木偶一頭金髮,很是亮眼。」
說起這段故事的時候,托托眼睛裏有奇異的光澤在閃爍。
可是張天元卻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又一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送這個徹底墮落成瘋子的年輕人去見哈迪斯。
當然,他不會親自動手,這場紛爭結束之後,托托自然也會被了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