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服氣,又說道。
張天元笑了笑道:「盲畫這個也有區分工筆畫和寫意畫,工筆我還沒見過直接就到瓷器上畫的,工筆的勾線十分重要,直接就去畫造成的錯誤導致浪費的時間比起打稿花的那點功夫十分不划算,而寫意畫熟練了直接到瓷器上畫完全可以。我們的工匠依然可以做到,而且很多人都能做到。」
「我可不相信,我聽說你們現在美院的學生到了大三沒人畫手繪…」奧朗德又道。
「呵呵,奧朗德先生好像對我們國家的事情了解挺透徹嗎?首先我告訴你吧,西江陶瓷鎮那邊沒有美院,一所本科是陶院,一所中專+大專那裏本地人叫瓷校,全名里有美院二字,但是跟大家承認的八大美院沒有半毛錢關係。不手繪的話學生們跑學校是學什麼呢?雖然他們確實也學習了貼花的工藝,但是對於學校里的學生而言,手繪從成本和對學習的幫助來說無疑是上選。不手繪的話只有貼花,對於不需要進行大規模生產的學生而言,貼花的價格並不便宜,開套好點的畫紙並不便宜,比自己手繪貴哦。」
「再說了,貼花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你剛剛說的那個陶瓷公司,不也用了貼花的技巧嗎?」張天元雖然一臉笑眯眯地,但每一個問題卻都是直接切中要害,搞得奧朗德很是難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