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能感覺到柳哥這話是出於真心,可是就讓他這麼稀里糊塗離開,他也不是那麼慫的人,於是就又問了一句:「你一直說那個人招惹不得,招惹不得,今天我把他一根手指頭都給打斷了,這會怎麼樣?你覺得他還會輕易放我離開南非嗎?」
柳哥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最後深深嘆了口氣道:「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張老闆你真得是只能自求多福了,現在你的臉已經被他看到了,我想過不了多久,南非遍地都會出現你的照片或者畫像,而可能上面的懸賞金會讓無數的犯罪團伙為之心動。」
「你說的這些都是屁話,我又沒招惹他,明明是他的人過來找我茬的,怎麼我還什麼都不能幹了,就那樣被他殺了就好了?」張天元越聽越不是個味兒,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只怕是真得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這個人或許名氣不大,但是在南非卻絕對是每個人的噩夢。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服氣啊,難道老子看你用槍對準了老子,還要幫你扣動一下扳機不成?
這都什麼鬼話嘛。
雖然從柳哥的反應就能看出來這個人不簡單,可不簡單又如何,事兒都做了,張天元也沒閒工夫去後悔了,不過在離開南非之前,他還是要先搞清楚對方到底是誰,自己究竟得罪了誰,真得有那麼一天,還要回來報仇呢!
「張老闆你說的都對,也都有道理,可是這個世上就是有些人得罪不得,他可以得罪你,欺負你,你只能自認倒霉。但是你卻不能反抗他,你一旦反抗他,那你就完蛋了。」柳哥嘆了口氣,終於是情緒稍微正常了一點,不過這話說的可卻就更直接了。
聽柳哥這意思,他剛剛還真就應該幫對方扣動扳機,被對方殺死,那都是無上的榮耀,而反抗則會讓他陷入地獄之中無法翻身。
看那個傢伙的囂張程度,估計南非警察和政府肯定都是沒轍的,難道問題真的就那麼嚴重嗎?
不過死也要做個明白鬼啊,不能稀里糊塗的。
「柳哥,你就別說那些沒用的屁話了,你就告訴我,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就算是死了想要變鬼回來報仇,那也得找對了人啊,別最後找錯了,你說是吧?」
張天元已經想過了,對方再厲害,充其量估計也就是在南非的影響力比較大,出了南非,他也就沒什麼了不起了,而自己有私人飛機,只要到了機場,甚至可以強行起飛,在維和部隊的保護下,多半還是不會有問題的,只是就算要逃走,那也得知道將來找誰報仇啊。
「唉,你也聽到了,剛剛那個白人稱呼他為總統……」柳哥嘆了口氣說道。
「什麼總統啊,我記得南非總統不是祖瑪嗎,怎麼就成了那麼一個玩意兒了?」張天元雖然沒見過祖瑪本人,可是卻在電視上看到過祖瑪啊,絕對不是那樣的一個人,而且他還真不相信祖瑪是那德行。
「他是南非十字社的頭領阿蘭,這個十字社的頭領在他們內部都被稱為總統!不僅如此,他還是南非反白人聯盟的領袖,在南非,幾乎百分之七十的黑人都支持他對付白人,甚至有人說他是真正的黑色天使,專門來對付那些白色惡魔的!」
「阿蘭?」
張天元開始在自己的腦海中搜索這個阿蘭的信息,忽然間,他想到了曾經在聶老爺子那裏看到的一份有關非洲報告的資料,心中不由得明白了,為什麼柳哥會如此懼怕這個人了。
這個阿蘭,原本是非洲一個國家的總統。
他的名字叫曼迪遜.阿蘭!
這傢伙曾經可是一個絕對意義上的暴君總統!
這傢伙是一九八零年出生的,就在南非附近的一個非洲小國,當是一出生,就面臨的是父母的慘死以及種族之間的戰爭。
他七歲就加入了軍隊,十二歲已經是一名將軍了,到了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是這個國家的陸海空三軍元帥,嗯,當然了,這個國家除了陸軍之外別的都沒有,而且陸軍也不正規,不過能在十六歲坐到這個位子上,那也是相當厲害了。
十八歲的時候,他就推翻了這個國家的總統,自己坐上了總統的寶座,並且還是終身總統,這傢伙為人性格反覆,經常表現為極端的民族主義。
有媒體披露,曼迪遜.阿蘭在當總統期間曾經殘